她垂眸看了眼床上的人，躺在了她身边。
叶清许：“要关灯吗？”
秦烟染点了头。
叶清许半起身，把灯给关了。
卧室陷入了黑暗，窗帘没有完全拉上，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外面繁华的夜景，霓虹灯璀璨。
叶清许自然地把她搂进了怀里，手臂收紧，将她抱了满怀，嗅着熟悉的沐浴清香，竟觉得如此好闻。
秦烟染不久前还觉得冷，现在和叶清许紧紧相拥着，感觉很温暖。
她问：“明天还要在画室工作吗？”
叶清许指尖轻划着她的背脊，心不在焉地说：“你想休息吗？”
秦烟染觉得痒：“就是打两份工，有点吃不消。”
“那明天就休息一天，不用工作，但是不许回家。”
“你怎么这么霸道？”
叶清许亲了亲她的唇：“不喜欢吗？”
秦烟染别扭地说：“也不是不喜欢。”
叶清许眼眸幽深：“那做点别的？”
秦烟染觉得热了起来，她不是没有预料到，毕竟叶清许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她把脸埋进她怀里：“没有指套。”
叶清许怔然。
好像是没有。
家里根本可能备这种东西。
她又听见怀里人小声说：“如果你很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秦烟染的脸已经红透了，整个人跟煮熟的虾一样。
叶清许低声说：“怎么帮？”
秦烟染轻咬着下唇，实在难以说出口：“你上来。”
叶清许白皙的脸泛红，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确定要这样？”
秦烟染已经羞得不行了，她背了过去：“不愿意就算了，我要睡了。”
叶清许掀开了被子，空调开得很足，却还是热得慌，她把温度又调低了几度，冷风吹过来，稍微好了些。
深夜，卧室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黑暗中，感受愈发清晰。
秦烟染长睫挂上了小水珠，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却觉得愈发渴，感觉自己发烧了，身体也愈发地烫，她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才没那么渴。
她有点后悔没有开灯了。
室内灯线昏暗，叶清许的面部轮廓也变得模糊。
秦烟染几乎看不清，她只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是她听过最悦耳的音色，想要一直听下去。
叶清许轻声说：“别喝了。”
“够了吗？”
“够了。”
叶清许躺下，眼梢都是红的。
秦烟染拨弄了一下她黏在脸上的碎发。
水分明还没喝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