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以解开她的穴道了吧?”
林无双一扬手,翠玉便感觉浑身不是那么紧绷了,而且张开嘴巴也能发声音了。
翠玉对着祖珽跪倒在地,“老爷要替奴婢做主啊?
这个小贼虽救活了小小姐,却对小小姐不敬,上下其手抚摸小小姐的身子。
奴婢去护小小姐,还被他打伤,用了妖术使奴婢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老爷!
打死他!”
翠玉手指指向林无双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副恨不得吃了林无双的狰狞面孔。
祖珽一茶杯砸在翠玉的头上,随着瓷器落地,摔成几半和碎渣。
鲜血也从翠玉的脑门流了下来。
“老爷!您怎滴如此对待翠玉?亲疏不分?
翠玉可是一心一意忠心耿耿伺侍小姐十多年啊!”
丫环翠玉伸手摸到头上疼痛之处,摸了一手粘糊糊的血,尖叫着责问祖珽。
“大胆贱婢,你是以什么身份和地位对我又吼又叫?
自己做了什么见不滴人的坏事,自己不清楚吗?”
说完祖珽向门外扫视了一眼喊道:
“来人!把这贼婢拖下去给我打,打到她招供为止!”
“是,老爷。”
门外走进两名身强体壮的家丁把翠王拖了出去。
“老爷,您不能这样对翠玉啊?翠玉忠心耿耿侍奉小姐,尽心尽责。
您这样对待奴婢会寒了一众奴仆的心啊!
将来谁还会忠心不二,只会阴奉阳违…”
“祖德,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先打上三十大板,再拔掉堵布,让她招。看看是她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祖德是管家祖严的儿子,一个家生子奴仆,会些功夫,每天跟随祖珽上下朝,贴身保护及侍候祖珽的衣食住行。
祖德依照自家老爷的吩咐,拿了一块抹布塞入翠玉口中。
很快三十大板打完,翠玉的屁股与大腿处流出的血把裙子都染红了。
祖德把抹布拿掉,“翠玉快说,为何要害小小姐?”
翠玉依然嘴硬道:“奴婢没有!”
“快说了吧?少受些罪,你看看你做如此糊涂事,被打的有多惨?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祖德继续诱问。
“我…没…有!”翠玉艰难的不承认。
祖德没办法,总不至于把她给打死吧,这样可真就问不出个啥来。
于是进屋回报:“老爷,翠玉嘴太硬,不肯说。”
“贱婢!骨头倒是挺硬!可惜用错了地方。”祖珽气恼地说道。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有家人被人拿捏在手里,她不承认,代表她所要做的事情还没完成!”
祖珽看林无双这样分析,就问:“无双公子,你可有什么办法,撬开运贱婢的嘴?”
“有!
你给我准备一间房子,把门窗凡是有透光的地方全部用黑布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