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命了,年龄再大,也是自己此生的天,依附的夫君。男人喝醉了酒,她细心地照顾男人,为他宽衣解带,谁知男人睁开醉眼,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疯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丝毫不怜香惜玉她是第一次。
那一夜,她是痛苦的又是快乐的。
谁知对自己吃干抹净的老爷醒来之后竟还嫌弃她,对她大发雷霆。
她又羞又气又恼,若不是看在老爷长相俊美,一表人才又官位显赫的份子上,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好在自己肚皮是个争气的,生了绘儿和亮儿。
谁知今日,又因那个女人,老爷又对自己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横加指责,处处向着那个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说话?
即便是那女人后代又如何?谁知道是不是老爷的种呢?那不知廉耻的女人仗着救了老爷的性命,就无媒苟和,把身子献给了老爷,可见也够下贱的。
梅氏心生怨恨,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那个叫鸢儿的女人影子里,她在老爷心中没有真实的自己。
她内心委屈,不好过,憋屈,在这一刻都涌现了出来。
自己不好过,那就给他们添一些堵,偏不让他们都如了意!
梅氏倔强的想着。
梁氏看得出梅氏是故意耍出几分刁难之意,为了让小丫头能取出证据,对外也有说服力,将来也好让她娘来认祖归宗。
梁氏便笑着说道,“我的小双儿,你一定有你外祖的信物吧?我想当年老爷与鸢姑娘两情相许,定会赠送鸢妹妹礼物的。
如果有,你就拿出来,也好让梅氏心服口服,也能堵住不信之人之口!”
“老爷,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与鸢妹妹,定情是何物?”
梁氏又转向李虎问道。
李虎听到老妻梁氏的问话,推开依偎在他身边的梅氏,此时她对梅氏意见满满,真是个会挑刺的女人,当年若不是看她哭的梨花带雨又失了身给自己,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纳她为妾!
那时候的梅氏,不仅懂的诗词歌赋且温柔小意,自己有时错把她当成鸢儿。
其实鸢儿是会武之人,而梅氏只是一介弱女子。每每他也只是在欺骗自己而已。
回想过往,李虎陷入了回忆。
李虎长叹一口气道:“阿静啊,此生我不仅亏欠了你,也亏欠了鸢儿。
因战乱,你我夫妻十多年分离,让你吃尽了苦楚!你不仅要为我养育幼子,还要为我在母亲面前行孝……”
“老爷,我们是夫妻,养育儿女,本就我份内之事,孝顺婆婆,理该如此。
当年你为了保护一家老小,一人一骑引开了众多追兵,那一走,我的心就跟着你去了,我担心,只怕你也是凶多吉少了。这么多年,我也一直为鸢妹妹念佛颂经,为鸢妹妹祈福!”
梁静说着,抬起衣袖擦去眼角的泪水。
“是啊,那日我引开众敌,拜托大哥好好照顾母亲与你们。
一路上,我不知拼死杀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受了多少伤,我感觉到我身上的血快要流干了,我就想,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能死在他们手里。于是我忍着浑身疼痛又杀了一波围上来的人,然后纵马提缰向东逃去。
我不知道马儿到底跑了有多远?我实在支撑不住,从马儿身上栽了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