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通玄境五重了吧？你是觉得自己突破境界快，还是他炼体境的突破速度快。”
听完牛铁锤的话，牛五方震惊了。
“什么？他真的只有炼体境九重？不是故意隐藏了境界？”
在之前，罗天一掌压断他骨头的时候，他一直以为罗天是隐藏了境界，故意阴他。
可是听母亲的意思，似乎并非如此。
牛铁锤冷冷道：“他什么境界，你自己看不出来么？他现在身体强度恐怖，但是体内的灵气却分布在全身各处，根本没有汇聚成气海。”
牛五方震撼道：“还没聚气？但是我感觉他体内的灵气浓度，已经在我之上了……这怎么可能？”
牛铁锤叹道：“何止在你之上？如果单论灵气质量的话，连我都稍逊他一筹。”
牛五方两眼一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牛铁锤五百年前就已经达到归墟境了。
“这家伙……是怪物么？才炼体境就这样，那如果他到了通玄境，那还了得？这世上，真的有这么恐怖的人么？”
身为神兽，牛五方是很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