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胎化，一天修炼一次就好，修炼的次数多了，以姜黎这幅孱弱的身体，说不定会受不了，从而被先天元气同化。
总归要给身体一个适应的过程。
先天玉石乃是仿照先天神胎炼制而成，其作用并非是模拟先天环境、从虚空中抽取先天元气那么简单。
而是充当人与天地之间的桥梁，好让人与天地建立联系。简单来说，就是助人达到天人合一的状态。
天人合一，一种特殊的修炼状态，修士处于这种状态下，就类似于顿悟，学什么都很快。
先天玉石模拟出的天人合一，虽然不是真正的天人合一，可也有着几分影子，能够拔高姜黎的悟性。
在这样的状态下修炼，之前难以掌握的神通，他现在很轻易的就能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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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天里，姜黎表现的都很正常，白天去太史寮工作，晚上回家努力修炼，丝毫没有去找常宁散人麻烦的意思。
而在另一边，常宁散人也打听到了姜黎的背景，似乎与宗室子弟有关，乃是宗室贵人推荐来的辛城。
这个发现，让常宁散人确定，姜黎是真的有着还债的能力。可同时，也让他熄灭了针对姜黎的念头。
在辛城，常宁散人不过一小人物，别说是招惹宗室子弟了，就是宗室子弟的一条狗，他都不敢得罪。
而姜黎与宗室子弟有旧，他要是动了姜黎，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甚至于，常宁散人还推测道，姜黎掌握的先天神通，就是宗室子弟给的。连先天神通都能送，可见双方关系之深。
事情查到这里，常宁散人已经断了对先天神通的念头，反而期待下个月的到来。因为每隔一个月，姜黎都要过来偿还利息。
得不到先天神通，能够赚些日月精华与灵晶，也是好的。
在常宁散人的期待中，又是五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