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凑身子,伸出食指点着路明非手里信上的落款,“这意思很明显了,十八岁前老板敢让你出任务,他就敢撂挑子不干。”
“这是自爆式的威胁吧?”
路明非吐槽。
“不算,因为他负责的东西,整个组织除了他之外只有一个人勉强能搞,他确实不可或缺。”
酒德麻衣解释道。
“你不是说还有个人能勉强替代他吗?谁啊?”
路明非问道。
“你妈。”
酒德麻衣道。
“哎……不是,这不聊的挺好的吗?你怎么突然骂开了人了!”
路明非瞪眼。
“我没骂人啊,”酒德麻衣哭笑不得,“我是说整个组织能代替你爸的工作的,只有你妈。他要是撂挑子了,你觉得你妈会接手吗?”
“所以说这是有效威胁?”
路明非指着落款。
“何止有效,简直效果拔群啊!”酒德麻衣一拍大腿道,“来的时候老板还特地叮嘱我要对你关怀备至,温柔体贴,哦对了,我还得帮你爸妈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