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鸢将老爷子的情况,详细的和费德曼教授说了一遍,话到最后是深深的遗憾和难过。
厉司承目色深深的凝着她,呼吸明显重了好几分,等到傅鸢说完,他也诚恳的询问费德曼教授,“费德曼教授,依您看,我爷爷还有痊愈的可能吗?”
费德曼教授沉思,心底的看法和傅鸢是一样的。
老爷子能够挺过心脏移植几乎已经是奇迹了,痊愈,那几乎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费德曼爷爷,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傅添星在旁边一直满怀信心的等着费德曼教授的回答,可等着等着,即便是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眼中的期翼,逐渐消散,小嘴,也一点点的扁了起来。
就连费德曼爷爷都不行吗?
傅添星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转身抱住了傅鸢。
费德曼教授看着,眼中也满是难过。
厉司承此时,心,也同样狠狠一揪,眼底的那丝光亮也彻底暗了下去,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握紧,最后在厉思思再次抱住他时,无力的放开。
傅鸢心底更加不好受,尤其是她还是个医生,却依然无能为力,她将儿子抱住,轻抚着他的后背。
傅添星这下是真的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