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
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在伤口处,帮他止住了血,同时隔绝了向外溢的血腥气,这会儿起身牵动了伤口,才会有丝丝缕缕的血腥味飘出。
这人收敛气息的能力绝佳,难怪她刚刚没有察觉到旁边躲了个人。
姬司谕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用指腹轻轻抚了抚她毛茸茸的小脸蛋儿,“不用担心,一点小伤。”
时一沅:“……”
她被摸得轻微炸毛,当即木着猫猫脸,转身用屁股对着姬司谕。
谁担心你了?
自作多情。
姬司谕丝毫不在意她略带抗拒的情绪,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捞过她柔软的小肚皮把她拢在臂弯里。
时一沅上下两辈子,还是头一次挂在别人臂弯里被顺毛,这种感觉说不上糟糕,但相当之……诡异。
她颇为不自在地挥起爪子拍掉姬司谕的手,想问问他要怎么从拟态变回来,话出口却成了一声细细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