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莉有些失望。
她想听的不是这种灵媒套话。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吗?”
“当然不是。”他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听见了您灵体的声音。它对我说,您最近特别烦闷。嘘……”
他看着她,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您别说话,让我猜猜,您并不属于这里,对吗?”
薄莉心脏一阵紧缩,竭力装作若无其事:“为什么这么说?”
“您的灵体告诉我的。”他说,“我们边走边聊吧。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劳伦斯·博伊德。”
“博伊德先生。”薄莉对他点点头。
“灵体是非常敏感的,”博伊德说,“只有温柔细心的人才能跟它们对话,所以这一行女性居多,但也不是没有男性,我就是一个例子。”
他的语气确实十分温柔:“它们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凶恶,相反,脆弱又柔软,就像黄油一样。”
薄莉假装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