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被嘉波耍了。
没有期待已久的死亡,也没有极致绽放的快乐,有的只是一场充满欺骗的烟花,和将胜利拱手相让的愤怒。
“年轻人。”愤怒在脸上溢满,他咬牙切齿,“你敢骗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吗?”
“嗯……”嘉波竟然真的开始反思自己,“没有骗你吧,是烟花,也足够盛大。”
“你不开心吗?”
中年男人懒得再跟他多说一句,他一抬手,随身保镖就推门而入,这些戴着墨镜身材高大的男人肌肉结实,且身上缠绕着莫名的力量,说不定还是命途行者之类的。
在茨冈尼亚,敢惹怒他的代价只有死。
“在奴隶角斗场闹事,那就让你也变成奴隶吧——把他带下去。”
嘉波却没有动。
他的牛排已经凉了,吃进嘴里总能感觉到一股腥味,还不如奥罗拉做出来的蔬菜汤。
但他还是慢慢地吃完了,然后抬起头,问中年男人:“然后呢?”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