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事情真的奇怪得很,就这么个上不得台面,都算是家丑的事情,居然能闹得这么大。
还有好些个职位都不低的大臣家里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看热闹呢,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自家失火了。
他们甚至到现在都不理解,他们家那些原本乖顺的一群儿子,怎么突然就发了疯一样,非得较这个真,非得提这么不可能的要求。
他们哪里来的利欲熏心,哪里来的勇气。
这不,都闹到赵王偃那里了。
看看,他们赵王头痛得都开始频繁捂脑袋了。
然后大袖一挥:“你们自己立个章程出来,倒要看看你们有何理由,非得修改这祖宗法度。”
随口叫了几个大臣负责此事。
然后甩手头痛地离开,一幅不耐烦的样子。
一群大臣心道,都怪这些没事找事的人,看将他们家大王气成什么样了。
等那几个大臣做做样子,将乱七八糟的章程立出来,直接驳回,这事也就这么结束了。
一场闹剧。
只是没想到的,几个大臣列章程列得特别的快,且条例清晰,面面俱到,就像已经深思熟虑了好几年,厚积薄发,日积月累,然后蓄势待发地终有了今日陈上来的新法令。
至此,才让人幡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一场笑话,这是有人蓄谋已久。
如同老虎露出了爪牙,大臣们开始厮杀成了一片。
赵王偃稳坐钓鱼台,特别满意
范雎给他安排的这个“位置”,甚至都开始对范雎称呼“爱卿”了。
“爱卿觉得,他们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