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品了一口,感慨道:“是江东的酒…”
诸葛瑾笑:“我就要回去了,自是不再需要这些,倒是这驿馆还藏着不少江东的酒,就统统赠给伯言吧。”
这…
陆逊微微摇头,眼眸中透出无尽的悲凉。
“想当初,子瑜前辈出使巴蜀,何等意气风发?可如今回去,却是如此凄凉。”
“伯言是聪明人,应该清楚我如今的处境。”
诸葛瑾苦饮一樽,继续感慨道:“吴侯方才三十多岁,正直壮年,他是不会甘心做一个‘守城’之主,可偏偏,这一次合肥没打下来,长沙、桂阳、江夏三郡也赔了个精光,唉…唉…”
一声长叹。
陆逊等诸葛瑾叹息完毕,也沉吟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正是那洪七公么?是他误导了子瑜前辈的判断,也误导了吴侯的判断!”
提到“洪七公”,诸葛瑾更添了无限神伤,“伯言不愧是东吴的青年俊杰,诚如你所言,如今的局面我诸葛瑾难辞其咎,是我误判了局势,也是我错信了那洪七公!”
说着话,诸葛瑾又一次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