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体相贴，傅斯臣的热度透过衣料传递给楚瑶，楚瑶的心不自觉跳得飞快。
脸颊的红晕也蔓延到了耳根。
眼前，是傅斯臣不断滚动的喉结，楚瑶清楚，他现在是什么想法。
而在他的带动下，自己身体里某些欲望也蠢蠢欲动。
十八岁和傅斯臣发生关系之后，楚瑶尝到了亲密行为的快感。
那件事后，傅斯臣碰她的次数就少了很多，总是在醉酒的深夜，才会失控对她索求。
通常是发泄和生理的本能，对她的求饶和哭诉毫不在意。
但没有发生误会前，在这方面，傅斯臣对她总是极尽温柔，不会光顾着自己爽，会时时观察她的反应，总能让楚瑶沉溺在极致的舒服和欲罢不能之间。
所以就像是一种身体记忆，楚瑶对傅斯臣是没办法抗拒的。
此刻他温柔地拥着她，用那种热烈而赤忱的眼神望着她，楚瑶也禁不住想要沉沦。
“瑶瑶，我好想你。很想很想你。”
傅斯臣的声音，清朗中带着几分勾人，落入楚瑶的耳中，不动声色地挑动着她的感官。
楚瑶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傅斯臣的胸膛。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胡说什么，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吗？有什么想的……”
楚瑶吐槽道，心下却不自觉慌了神。
她就贴在傅斯臣的胸膛，能够清楚地听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鼻息之间，也都是他的味道。
他身上总是香香的，清冽而干净的味道。
傅斯臣用下巴抵住了楚瑶的头顶，声音变得越发温柔，“就是想你。一分钟不见到你，就会想你。身体的每个器官每个细胞都在想你。只有把你这么抱在怀里，才觉得安心踏实。”
听到傅斯臣的话，楚瑶心头一动，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她软软地靠在傅斯臣的胸口，不再像一开始那般紧绷，侧脸贴在了他的胸膛，就那样把他当成了一个人形的床垫。
这一瞬间，楚瑶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被傅斯臣俘获了。
分明想好了不能轻易原谅他，可他对她温柔撩拨的时候，楚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瑶瑶，对不起。”
头顶再一次传来傅斯臣的声音，楚瑶放在傅斯臣身前的手，不自觉轻握了一下。
“我知道说对不起也没有用，但我还是跟你说。那件事，是我错了。是我没有信任你，是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是我蠢，是我笨，是我不听你的解释。就算当时的一切都是姜舒意的设计，但我知道，比起她来，我才是那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所以现在，无论你打算再考验我多久，我都接受。”
楚瑶：“……”
眼眶莫名有些发热，楚瑶伸手环住了傅斯臣的腰。
他的腰似乎比以前更细了。
傅斯臣总是说她瘦了，让她多吃饭。
可实际上，他也比从前，消瘦了不少。
这三年，楚瑶受了不少苦，可她也清楚，傅斯臣不比她好受。
互相折磨的这段时光，对于他俩来说，都是黑暗的。
“但我更想跟你道歉的，是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也没有让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