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发梢扫她鼻尖,拨弄她睫毛,含她唇尖。
邬思黎再好的脾气都禁不住他这么折腾,爆发前一秒又克制住,好声好气哄小孩一样:“我好困了阿让,我们睡觉好吗?”
仰首亲亲他。
她都这样了,左柯让还能怎么办。
“好咯,我们睡觉。”
*
第二天周六,邬思黎一觉睡到快中午,醒来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她腾一下起来。
她今天上午九点到十二点有三个小时家教课,现在十一一刻,已经不是“迟到”能形容的了。
她匆匆忙忙掀开被子下床。
路过跟卧室相连的小书房,邬思黎下意识瞥一眼,左柯让坐在桌后,挂着头戴式耳机,单手转着笔,桌面上铺着稿纸,不出意外电脑上应该是电子版。
他们航空院过段时间要进行一场飞行器设计比赛,他最近在忙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