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邬思黎慢吞吞打量着他:“感觉你好像瘦了。”
就这一句话,就戳中左柯让莫名其妙的兴奋点,他说宝宝你关心我呀,也不等邬思黎回,就拉起她,推开这栋楼侧门,拥着她进去,摘了帽子,不由分说一记抵喉深吻。
邬思黎又是担心有人经过又是惦记扔在外面的保温箱,不太配合,但是左柯让一人自娱自乐也挺入迷。
实在没办法,在他腰间挠两下逼着他放弃。
左柯让怕痒,邬思黎清楚知道他敏感点在哪,就像左柯让也对她很是了解一样。
他弓着背,额头压着她肩膀,笑意满满:“干嘛又欺负我。”
邬思黎脖颈被他头发刺得又麻又痒,往另一边偏去:“我还在上班啊。”
“你不想我吗?”左柯让搂上她腰,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怀里:“我好想你的。”
他边说边一个劲用脑袋蹭她,跟二哈的做派极其相似,哼哼唧唧撒着娇,邬思黎不太能招架得住,她伸手扶着他腰,朝后推:
“你不要闹了好不好?”
他斩钉截铁拒绝:“不好。”
邬思黎亲下他耳朵(),哄着:你们是不是要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