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微微刺痛,他埋在云烟之下的手猛然绷紧,随着少女毫无章法,小猫儿似的亲法,彻底乱掉呼吸,将云烟拂去,扣着她的腰。
君子声音沙哑,并没有摘下眼睛上的衣带,只是抬手将床帏玉勾拉下,以一枚玉珠,在床帐彻底落下之前,灭了灯火。
窗外新月如钩,霜华似雪,落在墙角徐徐绽开的幽幽昙花上。
月渐斜。
青灰天色,越过墙角昙花,穿透窗棂,洒落床帐前。
床帐内,有两只紧紧扣在一处的手垂在床头。
君子脸上衣带已乱,露出半只眼睛。
漆雕竹从花满楼胸膛上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瞥见墨绿腰带上,那只睫毛卷翘浓密的紧闭大眼,忍不住仰起头,“吧唧”一口亲上去。
温雅君子素来早起,一亲便醒来。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朝他笑得格外灿烂的少女,伸手给她按揉腰部。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