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朱煇听完后乐了:“这可真是奇了,王子腾对自己正八经的同宗不管不顾,反倒是出嫁的王熙凤发了善心。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陈辰合上了折扇:“这王子腾一心想着钻营,却不想着稳固家族人心根基,恐怕是秋后的藤蔓,长的快,去的……也快。”
薛虹:“对了,王子腾最近怎么不折腾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了?”
朱煇:“还不是被吓到了,我父……”
听着三人的说话,刘姥姥心里越发的吃惊,不停的念叨“阿弥陀佛”:这三位恩公什么来路?听他们说话间,似乎全然不把王伯爷放在眼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不论什么样的大人物,也是板儿的救命恩人,老婆子我只管好生接待就是了。
朱煇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这里不是家里,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转头和刘姥姥聊起来了农活。
朱煇虽然因为和薛虹天天忙着鼓捣农作物和肥料,有了些农耕知识,但在刘姥姥这样正经种地人家面前,依旧稚嫩的可笑。
但刘姥姥却还是不住的夸赞着:“哎呀,像恩公这样懂得庄稼活的公子,老婆子可是没见过哩!”
薛虹:“姥姥总叫恩公听着也别扭,在下姓薛,这位是我的兄长姓红,那位是我的弟弟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