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可是他几乎是猛然想起,以前他们频率近乎稳定到一周一次,如果这次拒绝的话,郁淮之那么聪明狡诈的性子,说不定立刻就能感知到不对劲。
一想到这个温知舒推拒的手马上不敢动了,一下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被鬼轻柔地抱起放在床上,床垫柔嫩地让温知舒想要哭出泪来,身体一边敏感得化成一滩水,一边又生硬地不敢动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
就是趴在床上,脑袋通红冒着烟眼神又不住地恐惧埋在舒适的枕面,时不时洇出两滴透明的泪珠,硬是不敢回首看郁淮之一眼。
可是···好奇怪啊。
学长身体都是冷的,怎么那个地方,又热得跟火烧火燎一样。
厉鬼冰凉地匍匐在温知舒雪白的后背上,褐瞳竖起闪着奇异的光芒,犬齿微微尖起来,用一种故作困惑的语气说:“知舒,你今天很奇怪,你的反应似乎很抗拒我。”
温知舒在愉悦和折磨两种交替的情绪中呜咽出声,他澄澈的眼眶不断涌出泪花,一听到郁淮之起疑的声音,急切地回头哑着嗓音:“没有····”
“真的——”吗。
对方剩下的尾音还没能说出来。
就被温知舒鲁莽地夹紧,爽得郁淮之头皮发麻,可青年手臂毫无察觉搭在他的脖颈上,第一次主动地迎上唇密不可分地亲着,重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