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快速地闪了进去,可是这种不安并未消失,反而逐渐变得更加强烈。
这种不安感来源于即将要和眼前的黑衣男人同处一个狭窄电梯的局促。他直觉怀疑,那种东西是不是又跟到自己新家了。
不过温知舒很快便松了一口气,因为随着电梯门渐渐关上后,那人依旧呆呆地动作麻木地伫立在电梯门口,完全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这让温知舒无疑松了一口气。
雨珠顺着衣摆跟串珠似的坠下,在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湿漉的水迹。
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迅疾跳跃至二楼,随即停顿缓缓地打开金属大门。
温知舒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听见电梯打开的声响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一眼看得他眼珠都瞪圆了些,只见那原先站在一楼大厅的黑衣人,此时一动不动僵硬地矗在电梯口,和先前的动作并无二差。
温知舒咽了咽干涸的喉咙,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门又缓慢地阖上。
他是什么时候上来二楼的?
温知舒还没来得及思考,电梯迅速地窜上三楼,又咚地一声停下缓缓展开金属大门。
让温知舒头皮发麻的是那人依旧身形稳当地站在电梯口,一身阴翳的黑色,犹如去吊唁死者套的一件诡异的黑衣。
整张脸全部被遮掩住,唯有他笔直垂在大腿两侧的手指,露出青灰色的白。
温知舒觑见后更是头皮发麻,双脚烂泥似的快要瘫痪在地,一个正常人能面不改色地爬到三楼,并且气息稳当一声不喘?
瞬息间电梯再次关上,数字稳当地跳至四楼,温知舒左眼皮突突直跳,门又一打开时那人仍旧站在门口,身形与先前一模一样,仿佛位置也不曾动过分毫。
温知舒这时是真的慌了,后背凉飕飕的,双腿软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电梯口。
他湿凉的手指拨打郁淮之的号码,却怎么打都打不通,网络显示不在运营服务内。
温知舒步履不停往长廊里最里面走,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跟了上来,顺着自己从裤管滴落的水珠寻来。
温知舒站定后身躯僵硬如同板直的木板,心脏乱七八糟地跳着快要刺破胸口,温知舒稍微偏了偏脑袋,心口发虚地朝刚出来的电梯口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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