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猩红的,混合着白色交织成错,他被刺激得生理眼泪也冒了出来,流下来时成了淡红色的泪。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郁淮之目光歹毒地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他已经看不见对方的长相了,但是他能闻到那股难闻呕吐的味道。
郁淮之面目狰狞扭曲,他心里无声响起一道小小很轻的声音,杀了我,杀了我吧,郁淮之,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郁淮之,求求你了,杀了我吧,郁淮之。
十三岁的郁淮之在心里对郁淮之说道。那天,郁淮之死了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否天生下贱,活该被人这样对待呢。
郁淮之杀业最重的那一天,天上也如现在这般降下了冰冷的小雨,郁淮之很喜欢和人玩猫逗老鼠的游戏,他将那一群人关在同样狭窄逼仄的地下室里,告诉他们一百个人里,只能活下十个人。
一开始他们还维持着表面虚假的和谐,后来他忘记谁是第一个拿刀的前驱者了,郁淮之哼着轻快的调子走下阶梯时,脚底踩到湿漉漉的血液,和新鲜的混合着泥土的血肉组织。
墙壁上被红艳艳的血刷了一层红漆,人肉堆得老高,一颗睁着眼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郁淮之的脚边。
郁淮之满意掩笑看着这令人喜悦兴奋的场景,温柔地告诉他们,“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是十个人能活五个呢。”
杀红了眼的男人手里持着刀,刀尖不停流淌着血珠,他脸颊也溅着血,哼哧哼哧呼着气,“你是在玩我们呢。”
“呀。”郁淮之失笑:“原来你们发现了呀。”
其中一人冷眼说:“你杀了我们,你身上的咒语会让你不得好死。”
郁淮之歪了歪脑袋,脑袋跟蛇一样拉长飘至他面前,一口将他的脑袋猛咬下来,咀嚼几口吞入腹中。
几秒后,他用指腹揩着从嘴角溢出的笑,抵着眉不快说:“唔,好难吃。”
剩下的九人在这一刻清醒明白,眼前的恶鬼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们倒膝在地纷纷祈求郁淮之放过自己,可郁淮之也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指挑起对方脖颈上名贵到几个亿的项链,狠狠一扯将她拽至自己面前,“我可以放过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提议你要不要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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