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闪而过,却听他痴痴笑了一声。
宴朝抬起手,食指落在了她眉尖。
“别动。”他说,到底晚了。
贺思今受惊,往后疾退,却因为人在他怀中,连带着男人也一并倒下。
宴朝受伤的手掌垫在她脑后,贺思今整个人被压在了微凉的地上,男人闷哼一声,那根点在眉尖的手指却没有收回。
指腹拂过她眉眼,鼻尖,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贺思今抖得厉害,唇上更甚。
“对不起。”
她听得这一句,下一刻,唇上烫灼。
!!!!!!!!
浅尝辄止的一触即退,而后,宴朝顿住。
眼中,是一双染了潮气的睫。
“贺思今。”
他忽得唤了一声。
身下人一震,看向他的眼,慌乱却明艳。
他复又俯下身去。
这一次,贺思今的唇被轻轻吻开,陌生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垫在脖颈后的手掌微微使力,她不由仰起下巴。
唇上的暖玉便顺遂而下,落在了她的下颌,蜿蜒耳后。
“宴……朝……”断续的语调,仿若揉碎的细银。
第二日宴朝醒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精神却是清明。
他坐起来,身上盖着被褥。
软塌边摆着干净的衣衫,他起身,手掌按在床沿上刺痛。
掌心缠着纱布,伤口显然已经被处理过。
“来人。”
廿五应声进来,瞧见主子面色,小心问道:“殿下可好些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抬起手。
“殿下责罚。”
宴朝拧眉,罢了,昨晚命他寅时再回来,想必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昏睡过去,想来是廿五觉得他伤口严重,才擅作主张给包扎了。
“……起来吧。”
宴朝兀自掏了衣裳洗漱,面色沉静。
廿五没敢作声,直到听得已经收拾妥当的主子执了茶盏坐下,才过去叫了早膳伺候。
“殿下昨夜分明用了药。”廿五道,“怎会压不住?”
“寻常毒物,这解毒丸,自是可解。”
“殿下不是说,这密室中的濯春茶很可能与当年的毒出自一人之手?又怎么会上次可解,这次不能?”
“毒?”宴朝冷笑一声,“有什么毒,会叫人欲罢不能,又有什么毒,能叫人流连探春楼呢?”
“殿下意思是——”
“是药,叫人上瘾的药。”宴朝淡淡瞧着那杯中浅碧,“当年,我问的可也是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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