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打听过了。
那阮榛是孤儿,被个拾荒老头捡回去,住在城郊的一条破旧巷子里,跟野孩子似的长大,看着就没一点的教养,除了张脸,一无是处。
也就在今年考了个研究生,那又如何?
宋春风亲手撕了那张录取通知书。
他很喜欢这种,让人眼睁睁看着希望破灭的感觉。
捏死对方,不过像捏死一只小蚂蚁。
就是父亲不知吃错什么药,死活要给阮榛娶回家,据说是一次酒宴,看到了来勤工俭学的阮榛,当即被迷了心窍,茶饭不思的,非要给人弄到手。
宋春风他们几个,也没啥意见。
毕竟父亲多年没有续弦,风流在外,早就习惯。
七个儿子,也不是一个妈生的。
谁知父亲要跟人领证!
这可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还以为阮榛会故意待价而沽,扭捏作态,谁曾想直接就签署协议,巴巴地往宋家跑,第一次见面那天,他为了灭人威风,故意趁父亲不注意,扬起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小妈,想要这个吗?”
他戏谑道:“想要的话,就跟我上床——”
当时的阮榛,满脸的手足无措。
万万没想到今天能做出这样的事。
宋春风咬紧后槽牙,莫非,真的是和老头有感情?
-
洗手间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水流汩汩,阮榛仔细地擦着手。
“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