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某种源头导致老宅能够蕴养死气……
但事实和预想的不一样。
顾泽没找到所谓的源头，心中好奇却更加浓厚。
他默默记住跟老宅有关的信息，随后和穆兰一起离开，将钥匙归还给那位老大爷。
“这次真快啊。”
老大爷对扫堂效率表示惊讶。
顾泽和穆兰相视一笑，而后在老大爷的目送下离去。
直至看不到顾泽和穆兰的身影，老大爷这才拎着钥匙走进宅院里。
他穿过垂花门，来到夕阳余晖映照下的正院，尚能感受到来自余晖的一丝暖意。
而以往那种时刻扑打在皮肤上的阴冷寒意，已然不复存在……
“少年人……真了不得啊。”
老大爷回头，叹服的目光穿过垂花门，望向宅院大门外。
活了大半辈子，听说过精怪叩门的事，见过阴坟闹鬼，也见过通神的乩童……
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年龄这么小的扫堂人，且效率如此惊人。
“嚯。”
老大爷忽的想到什么，闲置的另一只手摸上肩膀，来回缓缓扫动，老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了然。
国家强盛，真是一件好事。
脑海中掠过顾泽和穆兰相视而笑的画面，老大爷那布满皱纹的脸庞上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村镇之外。
顾泽和穆兰坐上静待多时的专车。
“太阳还没落山，要先吃饭，还是再干一票？”
透过车窗看向天边被染红的云霞，顾泽热情高涨的问道。
高额的灯火摄取，再加上多达几十万的抽成，这让他陡然有种生活在变好的感觉。
穆兰瞅了一眼车显屏幕上的时间，迟疑道：“我晚上七点要上课。”
“上课？”
“嗯，家教课。”
“……”
顾泽哑然，随之想到了穆兰的年龄。
行吧——
“那找个地方吃饭吧。”
顾泽笑着道。
穆兰点了下头，小脸扬起一抹笑容。
顾泽靠在椅背上，只忙活了几个小时就能有数十万的收入，这让他不禁想到白一山的那辆二手甲壳虫。
“感觉守门人赚钱挺容易的，可白局长好像很穷的样子，话说他成家了没有？”
“没呢，白一山他不打算成家。”
穆兰慢慢收起笑容，补充道：“他也确实很穷。”
“啊？”
顾泽不理解。
穆兰解释道：“白一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他赚的钱，都用在孤儿收养机构上了，因为没打算成家，他甚至连房子都没买。”
“难怪……”
顾泽抬手抵着下巴，又问道：“那白局长为什么不成家，我看季前辈的孩子都能走路了。”
他是在朋友圈看到季明道晒出来的孩子照片，才知道季明道已经结婚生子。
穆兰偏头看向车窗外的晚霞，轻声道：“不知道呐。”
她其实知道白一山为什么不成家。
因为白一山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孩子变成像他一样的孤儿。
更不想看到她的经历，在他未来的孩子身上重演。
顾泽看了眼穆兰的后脑勺，没有再追问。
两人找了处地方吃饭，之后一起回基地。
穆兰要去上家教课，而顾泽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基地大楼内，每一个守门人都有单独的房间。
当然，守门人之间也可以自行选择要不要住同一套房间，毕竟能力者之间，是有协同作战一说的。
有些能力看着很弱，但搭配其他能力之后，就会形成可观的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