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巡更懵了，“不是完整的灵魂？这能存在吗？”撺
话落，他忽然想到，曾经在渡安村发生的事情。
当时姜眠出事，姜棠很愧疚，姜棠让姜眠的灵魂进入自己身体之中，她主动退让身体的控制权。
那个时候，不是完整灵魂的姜眠也存在了许久。
谢巡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姜梵音和栖迟，其中一个人认出了糯糯的因果，一个则说转世之后的糯糯，生命气息比较弱。
而且，姜梵音和栖迟所擅长查看的因果是针对阴尸。
那此刻的糯糯……撺
谢巡此刻已经不敢多想了。
“一般而言不能存在，特殊情况下，是可以的，但这个特殊情况下有一个前提，灵魂一分为二需要有水平及其高的玄术师在场。”姜棠回答道。
“水平及其高？得多高？”谢巡好奇道。
这次回答谢巡的人是姜宿，他说：“至少王阶。”
“王阶？”谢巡瞪大眼睛。
“我口中所说的‘至少’指的是王阶具有可操作性，但是能不能成功还不能保证。当然有些天阶玄术师，天赋高，自然不包括在内，但是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谢巡：“那渡安村……”撺
姜宿：“你搞错了一个重点，我们现在说的是，灵魂一分为二，而并非阴魂一分为二，阴魂和灵魂的性质还不太一样。”
谢巡愣愣的哦了一声：“也是哦。”
可他还是不明白，为何糯糯的转世会只存在一半。
谢巡一惊一乍的说：“难不成是夏家那位帮他们盗取气运的玄术师？”
夏今下意识的反驳：“那个叛徒还做不到这种。”
“额……”谢巡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夏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龙镯：“糯糯的气运被夏家所取，按照常理说，彼时的糯糯身上应该毫无气运，可……并非如此，她身上有气运在波动，这种气运很特殊。”撺
夏今能敏锐的感知到气运之间的差异。
姜棠忽的看向姜宿：“你可知晓上任阁……”
“没有！绝对没有！”在姜棠话尚未说完之前，姜宿便知晓她想说的事情。
他非常快速的拦下姜棠的话口。
姜棠刚刚这句话的语速，比起寻常慢多了，就是在给姜宿机会拦下她口中的话。
场上人都没多想，唯有栖迟一人看向了姜宿。
姜宿面不红心不跳，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将自己的语速也慢下来，说道：“我觉得糯糯这件事情，她身上的因果应该比我们所认知的要早。”撺
栖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