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大袋早点回家。
一楼卧室的门是开的,许深深不在。
楼上传来清冷的话音:“回来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不信,你两眼空空!(雾)
第29章 来盒猛兽抑制剂
听这语气,郎胭的预感不太好,如果一个人酒后和酒醒的语气反差巨大,很有可能会翻脸不认人。
许深深在衣帽间选礼服,展示架上挂着一件杏白色的一字肩细闪长裙,还有一件黑色的复古斜肩短裙。
“郎秘书,后天我要参加一场很重要的投标会,你觉得哪一件礼服好看?”
当然是长的,那件黑的太短了。郎胭毫不犹豫地指向一字肩长裙:“这个好看。”许深深也毫不犹豫地取下又酷又辣的短裙:“谢谢,我选好了。”郎胭缓慢地打出一个问号,既选何问?
正事要紧,郎胭跟着许深深走出衣帽间,来到她的主卧,在“大小姐”三个字快说出口时,急忙改口:“许总,我——”
“昨天晚上我喝了酒,跟你说什么了吗?”许深深打断她,问。
说的可多了。郎胭咂咂嘴,许深深要封口的意图这么明显,她能照实说吗?当然不能:“没有,你昨晚很困,跟我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
许深深站在全身镜前比试礼服:“嗯,我记得也是这样。”她把郎胭推出去:“我要试衣服了。”郎胭赶紧在许深深关门前请假:“许总,我要请三天假!”
“请假?”许深深留住一条门缝,“你要去哪?”
“我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回师门。”
有阵子没回青丘道观了。正好青丘道人回山里避暑,能问问他许深深的事。
道观在慈宁市邻县的深山,郎胭买了最早的火车票,先坐到县城,再转进山的大巴车。没有能够直达道观的交通工具,大巴车会在半山腰的小镇停下,剩下的山路只能步行。
郎胭轻车熟路地钻进树林,约莫跑了一个多小时,进入一片翠绿盎然的竹林。青丘道人说,他就是在这片竹林里捡到郎胭的。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寒冷冬天,山涧冻结成冰,山林里白雪皑皑,郎胭还是一只小狼崽子,裹在一团襁褓里,埋在雪中奄奄一息。青丘道人把捡到郎胭的那天作为她的生日,腊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