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像狗，你全家都像狗，其中你最狗。”姜子晴接连呸呸呸。
反正都很得瑟了，那不妨再得瑟一点。
“她不是狗。”慕祈华半抬起头，一双眸中漆黑若幽暗子夜。
“那它是什么？”慕祈华这回答倒是让姜子晴很好奇了。是她眼瞎还是这画师有问题。
“她是我母妃……”慕祈华忽地停下，神色微黯，仿佛忆及了什么往事。
慕祈华是挺陶醉的，但是姜子晴被惊讶得一直保持着张嘴的姿势。
不是吧，还真是狗啊。
那慕祈华是啥，犬夜叉么？
“……在我八岁那年送我的生辰礼物。”就在姜子晴都快脑补完一出皇帝和狗妖的人狗情深大戏时，慕祈华终于继续说完了这句话。
姜子晴：“……”
有没有人告诉过慕祈华，说话不要大喘气。
喘这么久，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所以，它还是一只狗。”姜子晴十分无语。
搁这半天废话文学呢是吧。
“我都说了她不是狗！”慕祈华周身鬼气更盛，森冷的青黑鬼气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那它难道是一只猫？”姜子晴问道。
“她是一只狗！”慕祈华怒道。
姜子晴摊摊手，一副“你看吧”的模样看着慕祈华。
慕祈华这才发现自己被姜子晴给耍了。
他眸中闪过一瞬冰青，伸出手便欲捏上姜子晴那纤细的脖子。
姜子晴就算被压制了等级，她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她可是有电钻的姜子晴！
慕祈华伸出手的那一刻，姜子晴就举起电钻按开了开关。
“你再往前，小心我钻你！”在“嗞嗞嗞”的电钻陪衬下，姜子晴这句话听起来都格外有气势。
慕祈华确实没见过此物。
但求生的本能告诉他，此物，很危险。
连床都能钻出那么大一个洞，何况是他的手！
慕祈华的手掌，在靠近电钻前停下。他冷笑一声：“呵，我倒是忘了，你还有陆源赠你的法器。”
“啊？我还有陆源送我的法器？”姜子晴惊讶道，“怎么没人告诉我？”
慕祈华早便听闻，姜子晴苦恋他的师父陆源，如今看来，果然是真的。
宁愿装傻充愣，也要掩护她的师父么？
还真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啊。
和他那倒霉的母妃，一模一样。
“哈哈。”慕祈华突然低笑了两声，仿佛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姜子晴，你在慕天派那么久，想必应该知道，最克制灵力的，是什么吧？”
“当然知道！”知识小问答这可难不倒她姜子晴，“是鬼气。”
世人皆以为仙魔为两端，殊不知魔源自于仙，两者乃相生相融，又岂会相克？
真正对这四界都有威胁的力量，是灵池另一端的鬼界。
要不然，也不会用灵池隔着了嘛。
“答对了。”慕祈华掌中瞬间弥漫起青黑鬼气，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无论是多么厉害的法器，都将融于这消弭一切的鬼气之中……嘶——！”
姜子晴亲眼看着慕祈华用鬼气笼罩的手，自信满满地包裹住了电钻正在工作的钻头，然后又亲眼看到慕祈华像触电一样猛地抽回血刺呼啦的手，疼得直抽气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呲牙咧嘴。
“唉。”姜子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就像看着没好好听课的学生，“我都跟你说了，你再往前，小心我钻你，你看看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慕祈华捏紧自己的手腕，迫使自己忽略那份疼痛。
不可能，只要是法器，无论如何高阶，都必然融化于鬼气之中！姜子晴手里之物……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