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雀说了一句“好。”,然后时隼就再也没有回来。
官方给出的结论是遭遇天灾意外死亡,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两人对视了很久,时雀都没有动作。最终,律师强行把手里的把文件递给时雀,“你看看!”
时雀翻开,然后就愣了。
车和房产?
“这能是时隼留下的?”时雀脸上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
律师笑得十分开朗,“时隼说了,别人有的,我的弟弟也一样要有!车,房子,还有美人,你在这一天里全部都能拥有。”
“捐了吧!我不要。”时雀非常抗拒。
律师苦口婆心:“怎么能不要呢?这是时隼对你的爱啊!”
时雀冷笑一声,“是吗?”
“十八岁,你和我说,念大学不能没有学费,所以时隼提前在银行给我准备了一笔钱。大学开学一个月后,我收到了银行贷款的催债记录,那学费是时隼用我名义借的金融小额贷。”
“十九岁,你给我一份名单,说时隼知道我为了还贷款每天辛苦打工,所以提前为我准备了几个能够帮助我的人。结果打电话一问,全特么是水滴筹的客户经理。”
“二十岁,我大学毕业实习,你说时隼给我准备了新的通讯工具,打开一看,十年前的好孩子智能电话手表,还是蓝屏的。”
“二十二岁大学毕业,你和我说,时隼已经帮我准备好了一个完美的工作岗位,工作轻巧好上手,去了就拿铁饭碗,还是家族世袭制。我去了。结果是去全国最拉单位——历史民俗研究所当实习生。一经录用,不得辞职。单位所在大楼是挺宽敞,办公室却在半地下。时不时就回家休息。”
“那不是挺好的吗?”律师开始心虚。
“是啊!是挺好,今天我就回家休息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时雀痛心疾首:“因为我们那俩半地下的办公室是和人家恋家中介便宜合租的,现在冬天了,恋家的员工每周要在半地下展开一次徒手操训练,我们就又居家办公了!”
“你说,换成你,你还想要这些吗?”
律师词穷,沉默半晌,仍旧昧着良心忽悠时雀,“这次肯定是真的!”
时雀板着脸,“那你把面钱付了我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