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瓶:“……”
她没听错吧?
她的一魂一魄在他的白玉瓶里??
“你……”心头又莫名涌起一股怒怨,冲毁她的理智:“你栽赃的手段能不能高明点?我的一魂一魄就在你的白玉瓶里,却说是我师父抽走的,你真当我那么好唬弄!”
“你既然会如此质疑推翻我,那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詹悸语调不疾不徐的点醒她:“如果是你想栽赃嫁祸别人,是将脏物放在自己身上,还是放在别人身上?”
“我……”沈羲瓶短暂语塞。
貌似也对。
若想栽赃别人,怎么可能把赃物放在自己身上呢?
“可是,你的套路经常跟别人不一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剑走偏锋?”
“我骗谁,也不可能会骗你,沈羲瓶。”
“少花言巧语,你如果真没骗我,先把我体内的含情丹化解了再说!”
詹悸无奈的扶扶额头,言道:“秦修徊最擅炼丹蛊,你定是被他蛊得不浅。回去好好想一想吧,我相信你是聪明的。”
“你别四两拨千斤,既然我的魂魄在你这,那就赶紧还给我。”
“你拿走也没用。”詹悸腾出右掌,略微施法,白玉瓶便从茶桌那边跃至他掌间:“它被祖炁阵法封印着,你解不开。”
“除非你肯跟榕蓦断了,我倒可以尝试帮你。”
沈羲瓶气恼:“你果然一直在设局,我再也不要信你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反正天天吸着你的心头血,魂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确定?”
“哼。”沈羲瓶脸颊怒鼓鼓的扭头,不想看他。
詹悸看着她腾着怨气的后脑勺,反而宠溺轻笑:“罢了,你回去与榕蓦商讨商讨,听他意见如何,再来找我。”
语毕,他打开传输阵,送她回沈家。
沈羲瓶纳闷,这浑球,怎突然转性,竟会让她去和榕蓦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