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没反应,她继续,“……我说实话,我不想和以前的人纠缠,也担心他们会伤害我妈妈,所以给妈妈办转院。”
薄宴沉背脊一僵,“晚了。”
他眼眸更深邃,呼吸稍显急促。
吻,很重,很急,暴风雨一样席卷过来。
彼此的呼吸都染上浓重的色彩。
苏眠喘着,“我用别的方法好不好?”
“嘴?”
薄宴沉揉弄她的唇,随后捏住她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看到一点嫩软的舌。
之后,他把人抱到浴室,甩给她一条睡衣,“洗干净出来。”
苏眠不敢洗澡。
例假最后几天,洗完直接就没了。
那还得了,等于自寻死路。
她简单擦洗,拉开门,见他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没吸,听到开门声就把烟头按灭。
转身也进了浴室。
再出来,只系着浴巾,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直接走到她面前。
男人坚硬的腹肌贴着她柔软的白腹。
彼此战栗,沉醉这样紧实相触的亲密里。
偌大的套房里,断断续续地响起女人低声泣吟,夹杂着沉重的呼吸。
苏眠累得动弹不得。
翌日天亮,她去卫生间,发现真是一滴都没有了。
最近事赶事,忧心焦虑,内分泌失调,导致经期量更加不规律。
在卫生间磨蹭了大半天,她甚至想咬破手指做出假象。
依薄宴沉的警惕,他发现后,她只会死得更难看。
苏眠期期艾艾出门。
十分钟后,又被他拉上床。
大手撩开她睡衣下摆,“苏秘书,你撒了两次谎,双倍偿还。”
苏眠就知道还有这茬,她唇瓣被堵住,求饶被他吞下,被密集的亲热逼出一身热汗。
他不知餍足,捻到湿润,一点点撞碎她的呼吸。
绵长的事情结束后,苏眠趴在床上,细腰上几只醒目的指痕,更私密的地方印着青紫吻痕。
“薄总,您想把我饿死吗?能不能吃了饭再说,”她连着好几顿没吃。
他倒是吃个够。
薄宴沉不发一语,打了前台电话送餐。
整整两天,她没出过酒店房间。
被单湿了几条,浴室窗台,桌上,都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休息的间隙,苏眠终于趁着他开会,找到手机给周姐打电话。
“小姐?你可算有消息了,那位赵助理说您有事忙,太太都急死了。”
苏眠问,“我妈没事吧?”
“没事,这边的一位海医生挺好的,全部都安排得很周到,”周姐说完,压低声音,“那位赵助理一直问我为什么忽然转院,我按照您吩咐的,没说漏嘴。”
“嗯,谢谢你啊周姐。”
苏眠边说,边去找自己的衣服,都被薄宴沉撕碎了,她只能翻出他的衬衣,套上那件勉强能穿上的裙子。
卷了几道袖口,扎了个马尾,拎着包溜出门。
她现在也顾不上薄宴沉会不会气恼,举办方那边下午报到,她必须赶过去交纸质资料。
听到关门声,薄宴沉皱眉,空气里属于女人的香气越来越淡,他捏了捏手指。
他对她的嗜瘾似乎越来越重。
之前三年,原以为就是简单的沉迷身体,所以可以毫不留恋地要提前结束合约。
但现在看,他的瘾,离不了她。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顾行舟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转性了?这么大方,让你的小秘书参加这次中医实践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