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陪你过生辰。”
她有些惊讶,“但?是还有很久啊。”
“也许吧。”
穿过幽深巷子,是她一人居住的小院。
进门,萧誉在身后安静地?关门。身后一直没有声音传来,她奇怪地?转身想看看,便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推开卧房门,把她丢在床上?。她正?想起身,便整个人被他压在床榻上?,他解开她腰间的流云纱腰带,抽出来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萧誉。”心中的不安到达了顶峰,从前许久没见,他从来不会这样。
他用手捂上?她的眼睛,温热的唇落了下?来,勾着她的舌尖狠狠逗弄。她想问问怎么了?手被捆起来,整个人被他压着无处可退。手捏着她腰间滑腻的肌肤蹂躏。
床第之间第一次见他如此恨戾,她不解。
唇被他舌尖咬出血,她偏了一下?头,被他用手捏着下?巴转回来。吻一下?下?落在锁骨留下?印子。
“萧誉。”她小声安抚。
他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温热的水落在她的脖子上?渐凉。他声音嘶哑,“别叫我。就?算是梦,也不要?让我现在醒。”
每一夜,她都会翩然入梦,梦里与他谈笑晏晏,却?在下?一瞬消失不见。没有人知道他每天的日子多?难熬,想梦里见她,但?是醒来后的空虚更陷入煎熬,但?是一到夜里,却?无比期待与她的再一次相见。纵使在梦里,纵使得不到,纵使是虚幻。
“但?是我在啊。”她轻声安抚。“誓王殿下?说你最近很忙,得了空才能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啊。”
还沉湎在失控情绪里的萧誉瞬间抓住了重点,“誓王?”
“你不知道?”
萧誉刹那间便想通了,“他怎么说的?”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呢?“他不会跟你说我死了吧?”
萧誉沉默。
她知道他是一个多?执拗的人,如若萧誓一直在欺瞒他,那这半年他一直在折磨自己,痛不欲生。
还好,一切都不是真的。
那一杯酒,她以为喝完这一生便就?此了结了。醒来时,看到九月在城外的乱葬岗翻尸体,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萧誓也如她所愿把她丢在乱葬岗不葬在棺柩山,看到九月翻得那么辛苦还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说丢乱葬岗了。
结果九月翻了一阵,就?看到坐在树下?的她,“你醒了怎么不说话?让我翻了半天?”
她心想,乱葬岗阴气真重啊,九月都撞鬼了。所以她试探性问了一句,“你能看见我?”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