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放下资料，目光转向楚倩。
"特长？吓唬人算不算呢？"
楚倩天真地询问。
然而，看到卓远取下眼镜，揉起了眉心。
即使是鬼，她也意识到不对劲，脸上显露出一丝恐慌。
"制作人，我，我有才华，你看！"
突然，四周响起了诡异的音乐。
砰砰砰！
楚倩用手掌紧紧抓住头颅，咔嚓一声，竟将它扭下当作篮球，做起胯下运球的动作！
啊啊啊！
每次拍打，她都痛苦地尖叫一声。
画面过于惊人。
卓远皱紧眉头，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咳咳，停，先停一下！"
实在无法忍受，卓远连忙喊停。
楚倩捡回自己的头，尽管鼻青脸肿却兴奋不已："制作人，怎么样，怎么样？"
"呃，你的这项才华，对于现在人类的审美来说，可能太过超前了。"
"啊，可是我……"
楚倩听出了婉转的拒绝，满心失落。难道还是失败了吗？
楚倩无力地坐在地上，抱紧自己的头，作为一只鬼，她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
"楚倩小姐。"
"啊？"
楚倩抬起头，发现卓远正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份合约。
"鉴于你的努力，我决定还是跟你签约。
这是准备好的合同，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就行了。"
楚倩的手颤抖着，难以置信地接过合约。
"我，我被签约了？"
"是的，因为你是个新人训练生，所以第一个月的薪水是2000鬼币。
原本是包吃包住的，但现在宿舍还在建设中，暂时只能找个地方凑合了。"
楚倩大致浏览了合同的内容。
1. 作为乙方，需全然遵从甲方的指令，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2. 甲方有权随时随地终止与乙方的协议。
3. 若甲方有所需求，乙方需无条件予以满足。
4...
81. 若乙方违反规定，须赔偿500万冥币，并连续三年无条件服务于甲方。
所有解释权归属甲方。
这份合同在他人眼中，无疑是苛刻至极的条款。
简直无视了乙方的人格尊严！
楚倩心里清楚，这是一纸单向的卖身契，但他说提供食宿啊！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名字。
最后一个字落笔，数团光芒从四方汇聚，将楚倩笼罩其中。
楚倩原本苍白瘦弱的手脚转为红润丰盈。
肌肤也焕发出健康的光彩。
尤其是她的长腿，修长而丰腴，引人遐想。
头颅重新安回颈项，调整合适的角度，咔嚓一声归位。
干枯如骷髅的手发变得柔软蓬松，显露出她小巧的瓜子脸。
要是穿上类似练习生的短袖和短裤，立刻就能出道了。
“契约已生效，你情我愿。我正式宣布，你成为‘星河魔女’团队的练习生，加油吧。”
卓远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啪嗒！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指。
领域的空间如镜片般破碎。
周围景象恢复原状。
卓远疲惫不堪，后背的衬衫已被汗水浸湿紧贴肌肤。
未觉醒就动用领域，的确会极大地损耗体力和精神力。
唰！
一道黑影从高空坠落，语气强硬：“小子，把那只女鬼交出来，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