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了妈妈,没了爸爸,最后也没了家。
那天到来时爸妈穿的什么衣服?最后一刻有没有和爸妈说过话?她有没有和爸妈说过自己很爱他们?爸妈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苦?……
已经记不清了,越想只会越崩溃。
许清然听到压抑到极致的哭腔从自己口中迸发出来,却细微到几不可闻,就像她本人一样无力,终于忍不住爆发:“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为什么我会这么废物?!”
谢叙白看着疯狂擦眼泪的许清然,一愣,猛然发现自己误会了一件事。
初见严岳等人,他见这群人身上带着刀口舔血的凶恶气息,队内遵循弱肉强食的潜规则,毫无顾虑地对无辜人出手,便以为玩家类似于雇佣兵,是唯利是图的亡命之徒。
可许清然的话和反应,打破了他的这一个观点。
她说她不愿意过这种生活,他们大部分人都是被迫的。
且有很大可能,许清然的家人全都因此丧命,不然她一个渴望安宁的人,不会冒着危险流浪奔波,还要自责自己无能为力。
“玩家”、“游戏”、“副本”。
对脑洞大开的现代人来说,只需要几个关键词,分分钟就能联想到一系列故事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