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谢叙白往深处细想,脑袋猝然开始作痛,痛感远比第二次还要汹涌强烈。
仿佛无名的力量在警告他,这不是他现在能认知的“知识”!
在这紧要关头,谢叙白只能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回头见许清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慌忙地下床拿纸巾。
“乖,不哭了。”他柔声安慰。
在大哭一顿发泄完之后,许清然忽然感觉到一阵难以抵抗的疲惫,困得睁不开眼睛。
不止是安神药在发挥作用。
作为洗牌后的新玩家,她没有老玩家的抗压能力,进副本以来一直绷紧神经,身体早已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眼皮合上前,她深情地看向谢叙白,目光涣散悲悸,似乎想要透过青年的身体,望向那高高在上的神明。
“我想回家……”女生轻声呢喃。
抛开谢叙白的作弊能力不谈,许清然其实没有透露什么信息。
她说的那些话,套在任何一个家庭突逢变故的人身上,都适用。
不管谢叙白对她有多好,不管她对谢叙白有多心动,也不管副本规则对她这样的新人有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