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手札中记载,张三将穆家所取那节地精切片放入碟中,加入少量清水,用保鲜膜进行密封,放入电饭锅蒸盘,蒸煮了一个小时。
此法能最大程度保存地精所有精华,穆家所做药膳虽极力阻止地精精华流失,但炖煮时间太久,炖煮过程依旧流失部分药效。
因此,张三才会喝的连汤渣都不剩。
迅速吃完那节地精,生怕在空气中暴露太久,流失药效。
“哎,要是有野生鲜地精就好了,最好是现挖现吃,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最大。”
有些不满的舔了舔嘴唇,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打坐吸收。
张三并不知晓,他有得天独厚之处,修武者服用药草,能吸收之药效不足一成,顶尖资质仅能达到两成。
而他经过丹药通窍,改变脏腑,可以完全吸收药草精华,他如今是中原大地绝无仅有之人。
打坐冥想时,时间流逝飞速,两个小时过后,夕阳西下。
张三排除体内污秽,到了顶楼,沐浴夕阳,如今这已是他的必做之事。
直到最后一抹夕阳消失,离开顶楼,张三看见丁子文和周侃已经到了。
“我的天,三少,你可算回来了,听你们班的同学说,你请假了,我们可羡慕了,你都不知道这一周差点累死我了。
幸亏我回家吃了大补之物,不然你可能就痛失舍友。”
周侃见到张三从门外进来,表情浮夸,动作夸张。
“这不是还好好的嘛!活着就好。”
依旧不靠谱,依旧不着调,依旧是舍友搞笑担当,张三呵呵一笑。
“你这几天去干嘛了?”
丁子文不像周侃那样浮夸。
“嗯,受了点伤,在家休养!”
“那些混混又来找你麻烦了?”
丁子文心思细微,立刻想到开学前,得罪了那个叫飞哥的人。
“三少,你被打了?”
周侃一听张三被那些混混打了,愤怒的问道,大有要给张三报仇的架势。
“是呀,你要给我报仇?”
张三知道周侃这家伙平时吹吹牛,搞搞那些稀奇古怪的发明,没有啥实力,打趣道。
“额...三少你都打不过的人,我也打不过呀!”
周侃顿时泄气。
“三少,你忍一忍,等你有实力了再找那些人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张三笑着摇了摇头,不想再聊此事,自己两个舍友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学生,知道的越少越好。
三人在厨房烧了几个小菜,喝了两瓶酒,然后各自回屋休息。
翌日,张三没有在顶楼打太极拳,但朝起辰修是必不可少。
没和丁子文、周侃一起去学校,告别二人后,张三在二元店买了顶太阳帽,戴上后直接朝明德堂方向走去。
时间尚早,明德堂却已经有人在排队了。
张三进门就看见周医生正在安排病人排号,礼貌地打招呼:
“早上好,周医生!”
“你怎么来了?昨天小雪还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还以为你不来了。”周医生抬头看见是张三,很是意外。
“手机没电关机,她找我什么事儿?”和傅雪在一个班级,她是知道自己请假的,还打电话,说明有事。
“傅医师让她打的,傅医师找你有事。”
“傅叔叔现在来了吗?”
“还没到,工作日傅医师都是九点钟到。”
“哦!好的,谢谢!”张三微笑点头,走进了大厅。
钟伯诊室外有几人在排队,张三无事可做,就走进钟伯的诊室。
“就诊后面排队,一人一诊,年轻人不要急躁。”
一个留着三寸灰白胡须,两鬓斑白,身着老中医服饰,蓝色袍裳,绣花点缀,腰系红绸带,面容清瘦,戴着老花镜,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德高望重感觉。
他此刻正眯眼给病人把脉,头也未抬,低声慢悠悠的说道。
“钟伯好,我是张三,不知道傅叔叔有没有跟您提过我。”
张三想在钟伯诊室待一个小时,若是傅医师曾提及自己,那就好办了。
“你就是那个张三呀!年纪是挺小的。”钟伯似是来了兴致,扶了扶老花镜,抬头看了眼张三。
“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诊完我的病人。”
张三听着慢悠悠的话语,轻轻点头,他并没有坐,而是站在钟伯身侧,没离太近,怕影响钟伯看诊。
打量着病人面相,根据手札里的望气之术,观面相诊病,看着钟伯书写的药方,张三忍不住道:
“钟伯,添几味药,栀子、大黄配茵陈,这位病人身目略黄,肝胆需要调理。”
钟伯的药方调理的是脾肾阴虚,而病人观其面相,肝胆湿热,由于症状轻微,从脉象上看,很难辨别。
上了年纪,戴着老花镜,钟伯难免有些疏忽,张三这才出言提醒。
听了张三的话,钟伯又扶了扶老花镜,往病人面前凑了凑。
“嗯~肝胆不好,要忌酒,少吃辣,饮食清淡些,注意休息。”
钟伯的话语老态龙钟,给人一种,听了要谨遵医嘱的感觉。
开完药方,病人离开后,钟伯转头看向张三。
“小伙子,望气之术熟稔,年纪轻轻,将来大有可为!”
“钟伯,过誉了,略懂而已!”
“前几天听傅国栋提起,说你会一种失传的针灸之法,能够治疗偏头痛这类疑难杂症,当时我就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