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看起来格外听话。
纪姜隔着玻璃门看了一眼坐回工位上的凌肖，极轻地蹙眉，来他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玩游戏吧?
他给纪云楮打了内线问纪云楮知不知道新实习生是什么人，纪云楮含笑，“当然知道，芽芽不用担心，安心用着，用完一个月咱们就把他踹出去。”
纪姜：“……”
他哥，才是真正的资本家，他自愧不如。
不过既然凌肖也是资本家，他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如纪云楮所言，把凌肖用起来。
快日中的时候纪姜起身。
凌肖连忙跟上来，“哥——小纪总。”
“不用跟着我。”纪姜伸出手阻止了凌肖，“我有事。”
“纪总说让我跟着你。”
纪姜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凌肖，“行，那你跟着。”
凌肖的视线落在纪姜的脸上，心头因为纪姜的笑而跳动了几下。
他跟在纪姜身后，看见了傅见寒。
傅见寒看起来刚和纪云楮谈完工作上的事情，此刻还沉着黑眸和纪云楮握手，“这次合作很愉快。”
纪云楮皮笑肉不笑，“谈完了公事，不知道傅总能不能抽出时间来谈谈私事。”
说到这里他补充了一句，“关于芽芽的。”
纪姜敲了敲门，推进来，“哥。”
他见到傅见寒的时候还惊讶了一瞬，很快又抿直唇，今天是纪氏和傅氏合作的最后一天。
“芽芽。”纪云楮含笑，“怎么来了?”
“想叫你一起去吃午饭。”纪姜竭力忽略掉旁边傅见寒在见到他后骤然亮起来的目光。
“行。”纪云楮说到这里，礼貌又假惺惺地问傅见寒，“傅总要不要一起吃。”
“可以。”傅见寒微笑，“早上的时候我就约过小纪总了，只是路不方便……这会儿正好我来了，那就一起吧。”
纪云楮：“……”他就不该问，应该直接把傅见寒请出去。
傅见寒比纪云楮像主人，拉了一把纪姜，“小纪总，我们走吧。”
纪姜：“……”
纪云楮：“……”好气!他和弟弟的二人时光!
等到走出办公室，纪云楮和傅见寒才发现门口还有另一个人。
傅见寒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对这个叫凌肖的印象深刻。
凌肖微笑，“纪总，傅总。”
傅见寒冷笑，拉着纪姜就走。
纪姜抽抽了下手，傅见寒毫无反应。
纪云楮：“……去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