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尽翻了个白眼，“我看脸的好吗?我就是看上沈聿云那个老流氓也不会看上你，你放一百个心。”
“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咋了!我这张脸哪里比不上沈聿云了?”
“行了，不跟你掰扯。”厉尽神情认真，“你是不是有木木樗樗的联系方式?”
祁亚一愣，也恢复正经，“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能不能联系一下TA，让TA发个微博。”
祁亚沉默了片刻，“因为林风禾?”
“他毕竟是个新人，网上突然这么大的阵仗，我怕会给他留下阴影。” 厉尽没有否认。
“心疼了?”
厉尽没有马上回话，从口袋摸出一根烟点上，抿着烟嘴狠狠吸了一口，侧头看向没有关紧门的录音室内。
缓缓吐出烟圈，透过烟雾看着正乖乖听胡一乐说话的林风禾，神情转柔，“是，心疼。见不得他受委屈。”
“看来我之前的担心都多余了。”祁亚拍了拍厉尽的肩膀，“我还想着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老处男不会疼人，看来是我狭隘了。”
“所以?” 厉尽收回视线看向祁亚。
“有点难度。”祁亚实话实说，“说实在的，我接触过这么多的小说作者，木木樗樗这个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你说TA不好说话吧，但凡是关于广播剧的事情，不管我说什么TA都不会不耐烦也不会有不好的情绪。但是你要说TA好说话吧，但凡跟广播剧之外的事情，小到让TA随便录两句话他都不愿意，就更别提说参加完结FT连麦了。”
“就好像TA的存在只能牵扯二次元的事情，但凡关系到TA三次元就不行，哪怕是声音也不可以。”
闻言，厉尽眉头紧皱，“没有一点余地?”
祁亚打量了一眼厉尽，沉思了片刻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或许你可以去试试。”
“我?”厉尽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木木樗樗可能是你的粉丝。”祁亚笑了笑解释说，“之前我最开始跟木木樗樗联系的时候，TA答应放版权给我们录广播剧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给你看。”祁亚打开自己的微信找到与木木樗樗的聊天记录，递到厉尽面前。
木木樗樗：我希望攻役你们能够优先考虑无尽灯。
木木樗樗：不过，如果他不想接，你们也不要勉强他。
木木樗樗：让他自主选择。
厉尽盯着手机屏幕上三句简单的消息，眼眸微闪，难怪当时有一天祁亚莫名其妙连续问了他三遍认不认识木木樗樗。
“怎么样?”祁亚揶揄道：“背后有金主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爽?”
“没感觉，没兴趣。”厉尽移开视线，“你把TA的微信推给我，晚点有空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