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起手,重重给了她一巴掌。
许晚重心不稳跌在地上,哭声沙哑得像破了洞。
“我已经报警了,有话留着对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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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夜寂然无声。
白炽灯彻夜长明,冷调的光线教人保持沉着冷静,给不了丝毫慰藉。阮知秋独自等在手术室外,冷汗浸透全身。
她看着亮起的“手术中”三个字,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救护车上,他神态自若,始终在低声安慰她。仿佛受伤的人根本不是自已。
直到值班医生看到林易舟的伤口。
别说处理,动都不敢动。第一时间通知了主任医生过来。
拍完片子,报告出来得很快。趁医生开口前,林易舟大概是怕吓到她,便让她先出去等。
几分钟后,办公室门打开。男人眸光淡淡,只对她说了句:“放心。”
随后医院紧急安排了手术。
吉凶未卜。
她怎么能放心?
音乐厅内演出早已结束。
江鸢和陆霜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她只能起身,到外面走廊里给她们回电话。
“阮姐姐,你怎么消失了一晚上?林大帅哥也没来?你们去哪了?”
江鸢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她吸了口气。
“我在仁安医院,林易舟在手术。”
“怎么会这样?”江鸢吓了一跳,“是我看你迟迟不来,让他去接你一趟。出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
陆霜抢过江鸢的手机:“你别急!我让秦医生现在回医院。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吧。”
阮知秋呼出一口气:“也好。”
不多时,陆霜和秦予正一起急匆匆来了医院。
秦予正先去问了情况,回来时眉头皱紧:“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右手手掌上肌腱断了三根,算外科里非常严重的手部伤。
“他伤得很严重是不是?”
阮知秋白着一张脸,眼睛猩红,望向秦予正。
“放心。李主任是仁安外科一把刀,他会尽力的。”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阮知秋机械地点点头,胸口空洞得发痛。
得知事情经过的陆霜,反倒沉默良久。
“知秋,你说会不会是我上次在酒吧说的话刺激到她了。”
陆霜讨厌许晚,也讨厌林易舟。
看着他们站在一起,她更忍不住开口嘲讽。
她没想到一时口舌之快,对方真的狗急跳墙……如果今天不是林易舟,她哪还有机会见到姐妹。
“许晚恨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阮知秋拍了拍陆霜的肩膀,轻声安慰,“与你无关。”
“相信医生吧。”秦予正淡淡开口。
三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一时无言。 期间陆霜陪着阮知秋去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