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怎么办?”
林易舟两周后就要去美国,这个节骨眼上,最不能被感染的人就是他。
“你没人照顾。”
“感冒死不了。”
“我把口罩戴起来。”
“你全身都戴满口罩也不行。”
“反正我不能走。”
阮知秋败下阵来。一阵拉扯过后,也没能将这个男人推出门去。
如果眼神能刀人,林易舟早被她三刀六个洞戳成了刺猬。
可惜不能。
她力气耗尽,“那你去客厅待着,我要睡觉。”
男人拧着的眉毛终于舒展开,对这个谈判结果表示满意,“好。”
关门之前又补了句,“水倒好了,在床头柜。”
“知道了!出去!”
阮知秋把头整个埋进被子。到底怎么才能赶走他?直到昏睡过去前,她都没想出办法。
再醒来已经是深夜。
温度退了点,眼神也渐渐清明。阮知秋醒了醒神,起床,拉开房门。
客厅里很安静,只偶尔有几下键盘敲击声传来,没什么连贯节奏。
男人脱了外套,衬衫袖子卷起。两条长腿曲着,盘坐在茶几前。
工作时他习惯戴眼镜。电脑屏幕的光是冷白色,映到他五官上,比平时更添清冷。
“这样坐着不累?”
公寓太小,没有预留书房。
一米八几的男人,缩在她鸟笼似的客厅里办公,尤其违和。
阮知秋刚一开口,嗓子像被刀片拉过,疼得她面部管理全体失控。
林易舟闻言抬头,“醒了?”
第102章 为什么有裸男在家
左手撑着地面起身,走了两步,手背探上她额头。
“还有热度。”
阮知秋向后躲了躲,“离我远点。会传染。”
“要传染早传染了,下午在你房间那么长时间……”
林易舟话没说完,阮知秋忍不住伸手捂了他的嘴,“别说了!”
醒透了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换过一轮。
想到这里,她头更疼了。
林易舟顺势捉住她手,在她再次发怒前,淡淡说了句。
“吃点东西吗?”
她烧了大半天,嘴里又干又苦。将近十个小时没有进食,被男人一说,隐约有了些饥饿感。
桌上摆了一溜清淡可口的小菜,砂锅里是小米粥。男人打开砂锅盖子,帮她盛好一碗。
“吃点吧,刚好不烫。”
阮知秋拉开椅子坐下来。温热的小米粥顺着嗓子,暖进胃里。
粥熬得绵软,因不需要过度吞咽,她的刀片嗓才没有在这次进食中阵亡。
“你做的?” “我倒是想给你做。”男人扯了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