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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我成为斩魂之神

类别:科幻异能|字数:4W|作者:晓义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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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我成为斩魂之神
我叫杨帆,本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无意间继承了家族的澎道仙法斩魂术式的力量,从此在斩鬼的路上一发不可收拾。我以为鬼是我的敌人,后来发现最大的敌人却是斩鬼的同行,为了活下去,只有不停地战斗。这是一个斩 ...

标签:十八岁那年我成为斩魂之神,晓义军师
字数:4W
作者:晓义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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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24-07-15 14:35:16

我叫杨帆,本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无意间继承了家族的澎道仙法斩魂术式的力量,从此在斩鬼的路上一发不可收拾。我以为鬼是我的敌人,后来发现最大的敌人却是斩鬼的同行,为了活下去,只有不停地战斗。这是一个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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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舍友们正在兴头上开黑打着游戏,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陈超一脸烦躁地嘟囔着:“肥朱,是不是你的手机响啊,烦死了。”我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是老妈打来的电话。我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先安静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妈,我在上课呢,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老妈急促而又沙哑的声音:“杨帆,你爹他……他快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不是吧,昨天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妈说的不是你现在的老爸,是你的亲生父亲朱协。”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语气冷淡地回应道:“哦,是他啊。”对于这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我实在提不起半点好感。在我的记忆里,他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我根本不知道他每天都在忙些什么。

每次他回家的时候总是喝得烂醉如泥,浑身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酒气,对年幼时的我毫不关心,甚至常常借着酒劲殴打辱骂母亲。在我眼中,他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败类。

自从我随母亲改嫁之后,已经整整十年没有再见到过他了。

“你爹现在在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医生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你还是去看一看他吧。”

听到这话,我不屑一顾地冷笑道:“我才不会去见他呢!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不再是他的儿子了。”

“杨帆啊,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父亲,就算是妈妈求你了好不好?”

我听得出母亲正在竭力克制着泪水低声啜泣。

“好吧,妈,您也别太难过了。”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看到母亲如此伤心,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我实在想不通,母亲为何至今仍对那个混蛋念念不忘,更难以理解她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既不贪图他有房有车,又不指望他相貌出众,明明长得胖乎乎的像头大肥猪一样。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关闭了电脑。这时,陈超焦急地大喊起来:“肥朱,你怎么突然掉线了?”

马福更是怒不可遏,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浑圆,腮帮子气鼓鼓的,仿佛要爆炸一般,冲着我大声咆哮道:“肥朱你他妈又坑队友是吧!”

由于我的突然掉线,导致团战在关键时刻失利,最终输掉了这局游戏。

陈超和马福的情绪十分不爽,而我自然成为了他们发泄愤怒的对象。面对他们的指责和怒斥,我闷不吭声。

他们注意到我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沮丧时,语气渐渐缓和下来。陈超关切地问道:“肥朱,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默默地低下头,声音低沉地回答道:“我老爹去世了,我需要请几天丧假回去处理后事。”

这时,陈超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肥朱,节哀顺变吧。”

陈超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挚友,我们一起度过了无数个快乐无忧的时光。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再到现在的大学,我们一直就读于同一所学校,这份深厚的友谊让我倍感珍惜。

自从老妈改嫁后,我便改随继父的姓氏。其实,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朱帆。小时候的我身材圆润,胖乎乎的样子十分可爱。陈超因此给我取了个绰号叫“肥朱”,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绰号演变成了“肥猪”。虽然这个称呼有些不雅,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受到影响。

向班导请好假后,我匆匆忙忙地打车赶往人民医院。

我的心情非常复杂,曾经的我无比期望这个人渣父亲早日离开人世,但现在得知他即将死去时,理应感到高兴的我却不知为何内心始终忐忑难安。

来到人民医院后,我缓缓推开父亲所在的房门。空旷的病房内仅有一位脸色紫青、皮肤干瘪的白发老人躺在病床上,身旁挂着氧气瓶,手上打着点滴。我怀疑自己是否走错房间,于是退了出去。但确认过房牌号无误后,我不禁心生疑惑:难道是老妈说错了?

我再次凝视门上贴着的病人信息:姓名朱协,年龄40岁,性别男,病因极速衰老。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个令人生厌的人渣。我惊愕地盯着眼前这位形如枯槁的老人,实在无法想象短短十年未见,他竟然会变成如此模样,仿佛衰老了五十年之久。

“是朱帆吗?”正当我陷入沉思之际,父亲那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竭尽全力睁开双眼,艰难地朝着我望来。

我没有好气儿地说道:“抱歉哈!我现在叫杨帆,不叫以前那个名字了。”

老爹艰难地抬起他那干瘪得好似被抽干水分、颜色黝黑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我。然而,我却像木头一样愣在原地,毫无反应。

老爹的手就这样在空中悬停了许久,最终犹如失去生命力般无力地垂落回病床上。他用那几乎快要窒息的沙哑嗓音,缓缓地开口道:“对……不起啊。”

听到这句话,我忍不住冷笑一声,心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哼,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虽然我恨透了你,但看在最后一点情分上,等你死了之后,我会按照殡仪馆的最低价位套餐给你安排火化。至于你的骨灰嘛,我会随便找个乡下的乱葬岗埋了。每年的清明和重阳,如果我还想起你,可能会给你上两炷香;要是不记得了,那就算了!”

当这些伤人的话语脱口而出后,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了。这时,我看到老爹那深陷的眼窝里渐渐泛起泪光。他紧紧闭着双眼,似乎想要阻止泪水滑落,但终究还是徒劳无功。泪水顺着他高耸的颧骨流淌而下,一滴滴地滴落在枕头上,浸湿了一片。

看到老爹这个样子,我的心脏仿佛被一根尖锐的针猛地刺痛了一下。正当我准备默默转身离去之时,老爹却出人意料地突然坐起身来,他的双眼圆睁,充满愤怒地大声喊道:“可恶的小鬼,休得如此放肆!”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中一紧,以为老爹是在责备我。然而,当我转身离开时,却惊恐地发现一只面容惨白、黑眼圈极重、四肢修长且身着与老爹相同病服的病死鬼正飘浮在房间的墙角处,死死地盯着我和父亲。此刻,我才意识到原来世上真的存在鬼魂。

“啊!”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双腿发软,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俗话说得好,人往往会因为对鬼魂的惧怕而让自己处于劣势,但鬼魂其实更惧怕人类。也就是说,一个人表现得越害怕,鬼魂就会变得愈加猖狂。

此时,那只恐怖的病死鬼伸出双手,缓缓地向我飘动而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气息奄奄的老爹仿佛回光返照一般,竟然奇迹般地从病床上一跃而起,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我,并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般挡在我身前,将我紧紧地护在背后。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只见老爹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吟诵某种神秘的咒语。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随着老爹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响起,一股奇异的力量开始在他身边涌动。原本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爹,此刻却突然间变得雄壮威武,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老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巨大的长柄大刀。那把刀的模样与《三国演义》中关羽所使用的青龙偃月刀极为相似,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老爹紧紧握住大刀,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向那只病死鬼砍去。只见刀光一闪,病死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然而,还没等我松口气,就看到老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几口黑紫色的鲜血从他嘴里喷涌而出。紧接着,老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新变回了那个干瘪枯竭的老头,而且看起来比之前更加虚弱和憔悴。

我心急如焚,连忙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当作肉垫接住老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回到病床上。望着老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忍。

病房外的医护人员听到我的惨叫声后匆匆赶来,但老爹却对着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并表示想要单独和我聊聊天。医护人员们对视一眼,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顺从地退出了病房。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老爹,气氛异常沉重。

老爹小心翼翼地摘下他脖子上视若珍宝、佩戴了一辈子的狗牙项链。自我有记忆以来,这条狗牙项链仿佛与老爹融为一体,从未离开过他的脖子。它见证了老爹的岁月沧桑,也承载着他无尽的珍视和情感。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五岁的我顽皮地趁着老爹睡午觉,试图取下他的狗牙项链玩耍一番。

然而,就在我刚刚触及项链的瞬间,老爹猛地惊醒,一个大逼兜如闪电般甩过来。啪的一声,声音震耳欲聋,我的耳朵里只剩下嗡嗡作响的回音,脸上火辣辣地留下了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我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委屈和恐惧交织在心头。

令人失望的是,老爹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语都没有。相反,他竟然又踢了我一脚,若非老妈子及时出现护住我,恐怕他真的会将我置于死地。最后,他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我,嘶吼道:“如果下次你再敢碰我的项链,我就直接把你的双手给砍了!”

这一刻,我深刻感受到了老爹对狗牙项链的重视程度,同时也明白了他的严厉和决绝。从那时起,我再也不敢轻易触碰那条神秘而珍贵的项链,生怕再次惹恼老爹,招来更严重的惩罚。而那条狗牙项链,则成为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符号。

“你那么凶对他干嘛,朱帆还只是个孩子啊!”老妈子一脸心疼地看着我,言语间满是对父亲的不满和对我的维护之意。

然而,老爹却丝毫没有给老妈子留任何情面,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老妈子,语气严厉地说道:“你要是再敢护着他,信不信我连你一块儿打!”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触碰老爹的东西,甚至连老爹三米以内的范围,我都不敢轻易靠近。每当看到老爹时,我都会远远地绕开或者躲起来,尽可能地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又会遭受一顿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