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中多年，程灵素自然不是小女儿的作态，没有那么多男女有别的想法。
方婉是江湖中人，自然也不顾及这些规矩，而周巧儿虽脸红，却也不甚在意。
至于沈如君，自然是跟着王也两人去河边清洗，晚秋的水，可不象是夏季，感觉到凉爽舒服，反而是能感觉道一股凉意。
在几人洗干净自己后，这才将自己的衣物都拿了出来清洗了一遍，这才安心回到岸边。
王也顺手抓了六条鱼，这些鱼不大不小，虽然吃不饱，但能将就过渡。
“听说湘楚出美人，曾经的宠妃，几乎都出自这里。”
程灵素乐呵呵的问道，她也是第一次来湘楚，湘楚可是有女儿城的称呼。
这里的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虽程灵素不曾来过，但皇宫里可是有一位妃子来自湘楚，而且长得的确很好看，是个貌若天仙的女子。
只可惜啊，不知为何得罪了皇帝，被打入了冷宫。
“湘楚的水养人，可是出了名的，而且湘楚有自己的独特规矩，女子可随意与男子和离，也可在外奔波，且不会受人指指点点。”
方婉称赞到，整个大乾，甚至周边所有的国，都没有一个地方与湘楚一样。
这里的女子是自由的，不会心甘情愿被人买卖，当然，除了奴籍女子不同。
哪怕是农村女子，也是自由之身。
方婉是江湖中人，去往过许多地方，这湘楚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曾经她可是见到过女子当家主外，男子主内的家庭，而且还不少。
“这般好？若是整个大乾都如此，就好了，许多女子也是自由之身。”周巧儿惊讶道。
她从未来过湘楚，自然不知道湘楚的好处。
唯一知晓的，只是从说书先生的口中得知的湘楚。
“当然，这里的女子，大部分都很厉害，除了做官的，几乎什么都有，明日进了城你就知晓了。”
方婉喜笑颜开的说着关于湘楚的好处。
见众人都围了上来，方婉说起来了关于湘楚能成为现在的场景，还得多亏了以前的公主。
当年的玄灵公主，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湘楚改变，女子可抛头露面，也可做生意养家糊口。
也有自由之身，虽婚姻有父母做主，但她们也有拒绝的权力。
若非因为这位玄灵公主，湘楚的女子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
在方婉的绘声绘色讲述下，哪怕是王也，都对这位玄灵公主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随着方婉的故事结束后，王也迟疑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感觉你像是认识这位玄灵公主。”
“玄灵公主是无上皇的小女儿，算起来，倘若还活着的话，应当也有五十多岁了吧。”
她的年纪比先皇小十岁，自从先皇登基后，这位公主似乎就消失了。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民间都未曾流传过她的消息。
“这个我知道，玄灵公主在无上皇去世后，便离开了湘楚，至于去了何处，无人知晓，婉婉，该不会这位公主跟你认识吧？”
程灵素打趣道，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方婉此时表情僵硬，仿佛像是被说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