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那些话是无数人用血一般的教训积攒起来的经验！
放在过去的古代，说是碾压也一点不为过！
而哪些学生凭借这些话和所学的知识，有如此成就，那一点也不奇怪。
若是他们没有取得很高的成就，那才是有问题的呢！
姜晨看着面前的顾高，又看了看那些杵在一旁的众人。
良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问询道：“所以你们并没有欺压百姓，反而是按照我所说的话，好好对待百姓？”
众人齐齐点头，道：“当然！学生万万不敢有欺骗老师之心！”
姜晨歉然道：“我错怪你们啊，说起来，忘了问你们，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记录的？又为什么不和我说这件事？”
说着，姜晨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汤允情。
这姑娘在马车上的时候，便随身掏出一个小本本，来记下自己说的话来。
当时的时候，姜晨还觉得对方实在是大题小做，太把自己这个闲散人说的话当回事了。
姜晨那个时候甚至还觉得自己的学生就不会这么干。
但万万没想到，打脸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之迅速，之猛烈。
汤允情只是拿一个小本本来记，自己的学生倒好，直接记了整整一册！
当那本《记语》拿出来的时候，姜晨整个人都傻眼了。
我想，那本册子比自己的头都大！
厚度都快跟上自己吃饭用的大海碗了！
那玩意与其说是册子，倒不如说是一块体格巨大的砖头！
看谁不爽，一“砖头”丢过去，保准能让对方睡个好觉！
依旧是顾高站了出来，解释道：“这件事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的，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在二师姐刚来的时候。”
姜晨颇为意外，诧异道：“白姑？”
白姑是姜晨收的第二个学生，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多岁。
她来到姜晨的研究院后，只待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回到了西安接管家里的生意去了。
不过虽然她去了西安，但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给姜晨写信问安。
姜晨对于第二个弟子与其他弟子一般无二，并未因为她不在研究院而不给她看技术。
甚至恰恰相反，姜晨的研究院中的每每取得阶段性成果的时候，便会将东西给打包带过去。
不仅仅是打包给她，其他的，在大明各个地方的弟子，姜晨也会一并发过去。
姜晨对于二弟子是十分信任的，甚至将去过美洲的船员丢了过去，让她照看着。
姜晨思索着，顾高继续道：“二师姐在信中提到了这件事，并让我们决定到底要不要干，我与各位师兄弟商议后觉得十分可行，就当即记录下来。
至于为什么没有老师.......”
顾高顿了顿，道：“因为记语并没有完成，现在只能算是半成品，给老师看怕是不妥，所以我们决定等全部完成后，再将其给老师看，这样的话，也算是给老师一个惊喜了。
只不过没想到，变化不如计划。”
姜晨道：“唉，原来是这样啊，行了，我相信你们不是那种鱼肉百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