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汐伸手,挂在他脖子上。
她坏心眼地朝他脖子哈气:“正好,晚上你耕耘放牛,白天我休牧。你不觉得吗?完美搭配。”
谈景行按住她不老实的脑袋,喉结滚动一下:“好了,先吃饭。”
“不要吃饭了,我也不想休牧了。”俞汐翻身,压在他身上,“给我,现在。”
……
俞汐觉得自已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迁就他。
他获得快乐的时间太长,而她的时间太短。
等他觉得要休息了,俞汐已经觉得自已要翻白眼了。
“谈景行,”她恶狠狠地说,“你是从来都不会自已解决吗?你的阈值,根本不在人类正常范围。”
她也不肯承认,是自已太菜了。
谈景行难得不正经,和她讨论这种问题:“会解决。”
他一承认,俞汐来劲了。
“那你都想什么?或者,你看什么?”
他不置可否:“这是秘密。”
“好吧,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自已说出来。”
俞汐累得腰酸,完全不想动,就让他去找好吃的,买了带上来。
她吃过饭,忍了半小时的困意,终于等消化得差不多,才去洗澡,倒头昏睡。
等她醒过来,是晚上十点钟。
俞汐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已的衣服已经被洗好晾在衣架上,用品也都是摆好的。
不过谈景行没动她的箱子,只是拿出来自已准备的物品。
她迷迷糊糊喊他名字,他走过来,被她一把拽到床上。
“哪里来的田螺姑娘?嗯?”她眯着眼睛,“收拾得好干净。”
谈景行好像还不太适应夸赞这东西:“过奖。”
她知道怎么让他高兴,所以亲他的喉结:“过奖,不如奖励。”
“好了。”他说,“换个时间再奖励。”
“为什么不开大床房,”俞汐吐槽他,“你看,我们都滚不开。”
她的频道,好像和他的不在同一个。
“下次,”他把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拿到一边,“睡醒了没有?”
“你说,我们为什么就不能,醒了做,做了睡?”俞汐人还没多清醒,手就已经开始乱试。
“……如果你想。”
谈景行意识到,她是压力太大了,所以这种事,现在变成了她解压的途径。
谈景行原本是不喜欢这样的。
可是女孩提要求,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面对她,所谓的底线,好像一次次破灭。
她已经快结束时,忽然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谈景行停了动作。
俞汐的耐心已经濒临极限:“你干嘛?”
“……再说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她快乐地出了幻觉,他眼睛好像是红的,额头也看得见青筋。
“我不说。”
俞汐反而害羞了。她刚刚太上头,说的话自已都没意识到。
现在怎么可能再重复,况且他都没表白过,自已怎么能先示弱。
他停,她就自给自足,可终究差了点。
俞汐有点不好意思,和他打商量:“你,你先继续,然后等会我跟你说,好不好?”
“不好。”谈景行继续吊着她,“说出来。”
明明他自已也已经没法忍下去,可总想着,再忍一下,也就能再听一遍。
“……我爱你。”
她能感受到,他用实践回应自已。
到最后,两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
俞汐生理性地流眼泪。
谈景行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听她问:“那你呢?你爱我吗?”
女孩子眼睛亮晶晶的,尽管现在注意力有些无法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