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周行羽毫不给他面子：“风格就是擦边和软色情？我呸！信不信你这些新品图片一公开，网上立刻把你家喷成筛子？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林蔚本不是多话的人，但是对于孩子的事儿，她也忍不住多说了一句：“程先生，您试想一下，如果您有女儿，您会不会给她穿这样的衣服，拍这样的照片？反正，我……如果是一个母亲，是绝不会给女儿这么穿的。”
周行羽的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姐姐说得对，我也不会。”
程建中看不下去了。
周行羽这厮，此刻看起来，真像条狗。
他心里一边鄙视周行羽，一边又为自己的事犯难：“你知道的，公司里这些琐事我都从来不参与……”
“你不参与，但是将来的骂名可都是你自己担着……”周行羽闲闲地戳他刀子。
“嘶——”程建中觉得很是难办，“公司业务我一窍不通，你让我怎么办？”
林蔚没有想到，堂堂程氏的总经理，竟然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自揭老底。
但是别人的事，她不想指手画脚。
“程总，既然话都说清楚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林蔚站起身，想要跟两人告别。
周行羽紧跟着她站起：“姐姐，你要去哪儿？”
“我还要去其他专柜转转，看看新款夏装的面料和舒适度。默默穿的衣服，我要亲自看过才放心。”
听到她这么说，周行羽的眼珠子转了两转。
他伸手抓起程建中的袖子，将他从沙发上薅起来。
“姐姐，你带着我们一起去吧。你看，程建中这个人，啥也不懂。你带着他一起转转，顺便教教他什么样的童装更容易被顾客所接受。你放心，程建中决不会亏待你的，他会给你咨询费。”
程建中一头雾水。
怎么就要给咨询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