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起笙倔强道:“麒麟可——”
我忍无可忍扭头捶他,示意他闭嘴。
他满脸为难和关切,低声劝我:“阿宝,谨慎些好。”
话是没错,可这属于完全不必要的谨慎!
“我确实不
太了解麒麟。”璇玑道长充满求知欲地问,“公麒麟也可受孕吗?”
楼起笙拉住我捶他的手,回答她道:“嗯。”
我简直不敢回头去看人家。
我想走了,真的,邪念就邪念吧,比此刻这邪门儿的尴尬强。
“真是玄妙……”璇玑道长这么感慨了一声,然后清醒地说,“可列公子不是麒麟。”
是啊!就是这个理啊!
楼起笙你认真听听仔细想想!
虽然你脑袋里是一堆水,但晃晃把水晃出来一点说不定还有救!
楼起笙还要再说,璇玑道长显然懒得多说这种废话,道:“无论如何,倘若真有胎儿也不会有损,你可放心。”
楼起笙放心了,再次道谢。
我忍不住朝楼起笙比划了几下,让他问问璇玑道长能不能顺便帮他治治脑子。
楼起笙又开始乱翻译:“阿宝让我向道长致谢。”
“不必客气。”璇玑道长随和道。
这回轮到我欲言又止。
我想让楼起笙正确传达我的中心思想,可又怕他发癫问璇玑道长有没有安胎药,只好安静如鸡。
璇玑道长住的小院儿不大,但我和楼起笙还是有地方住,她让我们暂住在药室里。
这里面有张不宽不窄大概一米一左右的小床,挤挤能睡。
实在不行,我去心境。
喝过药后,我跟楼起笙说床太窄了我去心境睡,他不乐意。
“我担心你今夜又做噩梦,有我在会好一些。”他说,“反正你睡我怀里,这床够了。”
倒也是这个理。
我就没再说了。
临睡前,他又给我唱麒麟摇篮曲。
挺好听的。
无论是曲子本身还是他的嗓音还是偶尔的微弱的某王八羔子的破防声。
当然,如果那王八羔子能彻底没声儿就更好了。
楼起笙唱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挺迷糊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手势问他:这也是你们传承里的吗?好神奇。
就像他之前没被教过却天然懂麒麟祭祖歌。
他的歌声停了下来,手将我搂紧了一点,过了几秒才低声
回答:“不是。”
我一怔,昏昏欲睡的大脑忽然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