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点满意,等大家寒暄片刻,大概了解谢赫瑾的情况,他又很不满意了,拜师哪有这样的?
没有时间怎么练习?
不是说上学不好,重要是没什么空闲时间,那来找他拜师做什么?
瞧见楚大师稍微变冷的神色,谢赫瑾有些尴尬,他也不想的,可既然问了,他也不能说谎吧?
钟老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对了,笔墨纸砚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赵管家微笑,他刚趁着大家寒暄时把准备的乐器换了,“就在旁边的房间里放着。”
“赫瑾,你去给你的未来老师露一手。”钟老说到老师二字时有些没憋住脸上想要看好戏的表情。
谢赫瑾确定了,钟爷爷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却只能乖巧照做。
大家一起到旁边的房间里,这里大门敞开,正对着外面的院子,风景很好,很有情调,楚天鹤看着缓缓点头,准备得不错。
瞧见乖巧少年郎提笔时能瞬间变成温雅骄傲的贵公子,他的神情一顿,又在心中称赞。
不说别的,就说这气质,收放自如,就挺像样也挺唬人的,瞧着倒像是经常浸□□笔字画且有了不小造诣的人,不过只会花架子可不行。
虽不愿意收这个没时间的徒弟,但来都来了,至少给老朋友一个面子吧,指点一二也好。
“今日天气微冷,就写春寒料峭四字吧。”
谢赫瑾听了,笔毫沾墨,行云流水写下四个大字,楚天鹤正好走到桌边,瞳孔微微震动,放于身侧的手下意识握紧,小心翼翼地把纸拿起来:“好!好字!潇洒自如,藏锋于内,刚柔并济,‘春寒料峭’这四字写得真真是适合极了,字如其意,字如其意啊,这......”
“嘻~”钟老没忍住,又骄傲又好笑。
楚天鹤顿了顿,给老朋友飞了一个眼刀,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楚大师。”
“您别这么叫我。”楚天鹤连连摆手,轻柔地将纸放回原处,“方才是我怠慢了。”
“不不不,我只是个小辈,当不得您......”谢赫瑾还没说完,旁边的钟老就噗的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了吧,这可是极好的苗子,没骗你吧?”
“我看你是存心要看我笑话。”楚天鹤轻哼,脸有点红,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