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宁看见了玉卿，还是不太满意：“看得见，摸不着，闻不到，更难受了……”
玉卿狐狸耳朵露了出来：“宁宁，你……”
顾言宁好奇地说：“哥哥，你很激动吗？耳朵出来了哦。”
玉卿把摄像头关了：“宁宁，你坐好我们再视频好不好？”
顾言宁翻了个身，坐起来：“好吧。”
玉卿重新打开摄像头，狐狸耳朵也收了回去。
“要不，我给你唱歌哄你睡觉？”玉卿提议。
顾言宁点点头：“好。”
玉卿唱了小时候玉母给他唱的童谣，有种徐徐道来的感觉，很快就催生了顾言宁的睡意。
顾言宁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嘀咕了一句：“什么时候你能在我耳边唱歌哄我睡觉就好了……”
说完，就睡了过去。
玉卿就这么看着顾言宁的睡颜……
刚才的话，他听见了，现在略微有些狼狈，但他又舍不得扔下手机去卫生间。
看着顾言宁陷入了深层睡眠，他才将手机放下，去洗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回来。
“晚安。”玉卿对着手机里，顾言宁的睡颜轻声说了一句，然后闭眼。
翌日，顾言宁醒过来，发现两人的视频还没有挂断，自己手机已经低电量了，他连忙插上了充电器。
插上了充电器，顾言宁才注意到了视频画面。
玉卿大概没想到顾言宁会这么早醒，正在换衣服，被摄像头拍到了。
顾言宁“吸溜”了一声：“一大早就让我看见这么香\/艳的一幕吗？”
玉卿看向视频，快速扣上了衬衫的扣子：“醒了？”
顾言宁有些惋惜：“再看看嘛～”
“别闹。”玉卿无奈道。
顾言宁垂下眼帘：“好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上手摸摸。
“要起床了吗？”玉卿问。
顾言宁点点头：“今天要去工作室，有一件衣服的设计，今天得交稿了。”
“我来接你，送你上班？”玉卿询问。
顾言宁笑着说：“你不用上班吗？”
玉卿说：“请假了。”
“啊？”顾言宁从床上爬起来，往卫生间走，“你们研究院这么容易请假的吗？”
“嗯，我说我要追媳妇儿。”玉卿主打一个坦荡。
“这就给你放假了？”顾言宁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请到假。
“对啊，毕竟我已经24了，越晚结婚，信息素对身体的影响越严重。”玉卿说。
他们研究院就是研究这一方面的事儿的，自然对这方面的事儿放宽了很多。
顾言宁撇嘴：“我父亲说的对，alpha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卿做发誓状：“我是好人……好狐狸！”
“父亲也说了，狐狸嘴里没一句实话，坏的很！”顾言宁轻哼一声，“不理你了！”
顾言宁挂断了视频电话。
玉卿看着持续了五百二十分钟的通话记录，笑出了声。
顾言宁简单收拾了一下，下楼吃早餐，刚吃上没一会儿，阿姨就说玉卿来了。
顾爸爸让阿姨带他进来。
顾言宁看见玉卿，轻哼一声，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