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我没心思去琢磨其他事,我恳求道:“大夫,请你一定要帮我个忙。”
“帮忙?呵……我不会把你是女子的事张扬出去。 ”王大夫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轻笑着说,“你不必多说,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之隐,而大夫的职责就是为病人保密。”
“大夫……”我怔住了,心中还有疑问,但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句话,“那,那刚才你看见我的时候……”
虽然我的话只说了一半,但王大夫还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我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衣裳仍是齐整的。”
我怔怔地想着,我的衣裳仍是齐整的,如此说来,宇文成都应该还不知道我是女子。
“王大夫,他的情况如何?”
房外忽然传来宇文成都的声音,我随即反应过来,赶忙把褪了一半的衣服拉了上来。
“咦?你已经醒了?”宇文成都推开房门,几个大步便来到我面前,他低头看着我,“好些了么?”
“回将军,她的伤并不重,只是肩膀的骨头有些开裂。药方我写好了,搁在桌上,只要按方服药,安静休养,过段时日自然就会好起来。”王大夫回身背起药箱,“宇文将军,既然她已无大碍,我就先告辞了。”
“好,你就退下吧。”宇文成都摆了摆手。王大夫躬身施礼,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就退出房去了。
“将军……”看他走近,我立刻想下地行礼,却被他一手按住:“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了。”
“多谢将军。”虽然我是被他打伤的,但我还是必须向他道谢,“对了,那个孩子呢?”
“我已经放他走了。”宇文成都说着,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我轻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在此讨扰了,一会儿我便会离开将军府。”
“你……”宇文成都顿了一下才说道,“你可以不必走。”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
“风明,”宇文成都定定地望着我,“我很欣赏你的胆识和武艺,不知你能否留下助我?”
“我……能为将军效命是我的荣幸。但……”让我留下为宇文成都效命,那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朝不保夕么?我急忙推辞,“请将军原谅,我一向逍遥自在惯了,不想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