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思想准备：“说什么呢，你……”
笑了笑，没说话。
那天晚上送走郝强后，吴玉花回来，晚上没什么事儿，第二天发现酒都喝了，问晚上家里谁来过？没必要撒谎说郝强来过，但没说他两口子有矛盾的事。
“他不摆小摊，大晚上的到咱家吃什么饭，喝了这么多酒！”
“谁知道呢？可能都看晚会去了，夜市里没大有人……”
“没有人也不用来咱家吃饭，我看他是遇上事了，一是小摊摆不下去了，二是和刘秀英吵架了，来找你诉苦……”
吴玉花可真厉害！
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心海底深——这两样她都占着。可真的没法说，更别说在接到她娘俩之前，帮刘秀英推过车子，一定要掩饰到位，装得若无其事，憋着没说话。
现在又说为看刘秀英来的，可能那天晚上一进门就闻到酒味，还到厨房瞅了瞅，然后才到客厅脱了衣服凉快。
搞不明白为什么当天晚上不问第二天才问？
现在，过去好几天了，又突然说这事……
“你别胡说八道，不知不觉来到这里的……”
没理他，一块看着前面。
摊拉被几个人围着，因为在灯光下面，看得比较清楚。正如郝强说的，真的分工了，刘秀英一个人在前面和顾客搭讪，他在后面较远的地方，低头在货车上寻找什么。
主要看刘秀英穿戴——那有这回事-——郝强真能瞎说！她就是穿得少点，也没少到那里去。
那年夏天时兴一款小翻领、前面开短缝，颜色娇妍的汗衫，女人叫它“妍妍”。为什么这么叫她们自已也不明白，可能是颜色娇嫩比较显年轻的缘故，前胸后背卡通人物显得夸张。
刘秀英就是穿着就种汗衫，远远就看出来了，所以知道这些，是跟着干活的女人也穿着，在里面，外面穿工作服。很偶然的机会，她们换工作服说“妍妍”时知道的。
但不能不说，这种汗衫穿在她身上格外显眼，究其原因，是她胸大，离着这么远就能感觉到那种张力。尤其在灯光下面，一切都玲珑剔透，充满诱惑。但话又说回来，就是这样，也不是她的错，是生产厂家的错。
故意穿了小码的，才这么大？
不过，就算尺码大也无济于事，她胸本来就大嘛！
下身穿得什么没看清，因为没走近，不但没走近，听吴玉花这么说，看了一眼赶紧回头。
再说，摊位有点高遮住了视线。
让人奇怪的，正要转身，人突然多起来。
难道真穿着吊带裤？
逛了一圈，就回来了。
吴玉花没再生气，在夜市什么也没买，腥臭味比以前淡了，天气很好，月明星稀，空气中有月光的味道。
见刘秀英没什么事，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