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老头说完之后一脸唏嘘，但这一切确实怪不得别人，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想了想，王大锤还是开口安慰了老头两句，毕竟之后还得指望他传授点绝学。
安慰完老头之后，王大锤又问道：“虽说你不能使用念力战斗，但还是可以干些别的事情吧，而且也不影响你继续教徒弟啊！”
老头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没用的，自那一败涂地之后，道馆的人心便散了，谁也救不了！”
“而且我当时心中也还有一股气，自信哪怕不能战斗跟教弟子，我也可以另创一番事业！”
“可惜后来几次创业，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不仅输掉了所有，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要不是后来有几个老友帮衬，老子只能当一辈子的老赖了。”
老头像是很久没有找到倾诉的对象，所以一说起往事便停不下来了。
“不过老子平生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从那以后就开始拼命搞钱，希望有生之年能还清欠老友们的。”
老头话音刚落，王大锤那边便响起了掌声。
毕竟老头子的故事虽然开头煞笔了点，但后面还是很精彩很励志的，值得这点掌声！
“你这臭小子以为在听说书啊？要你鼓个什么掌，还不如来点打赏更实际！”
老头不满地吐槽道，不过看他的样子，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唏嘘了。
王大锤只是嘿嘿一笑，没接老头这话，而是话锋一转，“那您就没有想过找除念师，直接解决这个问题？”
老头子摇了摇头，“没用的，双方同意后立下的誓约，除念师也解决不了！”
这事王大锤也是第一次听说，于是立即虚心求教。
“除念除念，只能除他人之念！因为别人施展后的念，就如无根之萍，哪怕这念的强度再恐怖，也总有被消磨殆尽的一天。”
“但这种双方共同立下的誓约，不仅有别人的念，同时还有自己的！”
“所以除非你自己从此放弃使用念，不然就永远无法解除这誓约的影响！”
王大锤听完老头的解释，也是大受震撼，看来这制约与誓约，还真是万万碰不得！
看到王大锤这副表情，老头还以为他觉得自己这样的情况，没有能力教他，于是不满道。
“哼！你小子就放心吧！虽然老子我不能使用念力战斗，但这几十年下来从未放弃对念的钻研，教你这种菜鸟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老子当年可是出了名的严厉！所以哪怕我们是纯粹的金钱交易，但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还别说，这老头忽然严肃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严师的样子。
“好了，老子今天也说得够多了，按照刚才的约定，算是互不相欠了。”
王大锤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意见。
老头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由于你这种情况属于半路出家，所以先展示一下你的“练”吧，看一下具体是怎么样的水准，我才好制定教学内容！”
王大锤也相当老实，按照老头的吩咐做了起来。
之后，老头又问了王大锤几个问题，他也都如实回答了。
“你这小子很不对劲啊！既然四大行跟七大高阶应用都已经掌握了，但为毛“练”的水平还这么菜？”
老头了解完王大锤的情况后，忍不住吐槽道。
王大锤自然不能说，自己的这一身念能力，全是短时间凭空得来的。
所以他只能支支吾吾，或者干脆一问三不知。
还好老头也没太纠结这一点，“其实你这种情况，慢慢修炼就可以了，我也没啥好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