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残次品。”
他说这话时，突然自嘲道：
“毕竟就连我的‘本体’本身也只是残次品。”
第238章 全家老小没一个正常人
基里曼从地上坐起身，他盯着他的兄弟，自嘲一笑：
“一个是复制体。”
他看着福格瑞姆。
“一个是残次品。”
他看向卢佩卡尔。
“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我的三个兄弟中的两个？那还有一个是谁？科兹？洛嘉？安格隆？马格努斯？佩图拉博？莫塔里安？还是欧米伽？”
他盯着诺亚，一字一顿地问。
“不至于。”
诺亚摊了摊手，“你也看到了，他们属于特殊情况。
“卢佩卡尔的历史处于特殊阶段，处于无数条命运的交汇点，所以我和帝皇能把他拉回来，能让卢佩卡尔跟荷鲁斯正义切割。
“福格瑞姆是被他的子嗣复制的，而在全银河唯一能成功复制出原体的人只有老中医，也就是法比乌斯·拜尔。至于其他人，基本都没得救。”
“基本？”
基里曼死死盯着诺亚，什么叫基本？
基里曼问：
“所以，我还有一个忠诚的兄弟对吧？”
“是费鲁斯。”
鼻青脸肿的福格瑞姆开口道。
“费鲁斯？”
基里曼冷声道，“他死了！被你亲手杀死的！”
“费鲁斯还活着，我看到了他。”
福格瑞姆没有辩解，只是陈述他看到的事实，“他……”
福格瑞姆张了张嘴，他低声道：
“他原谅了我。”
“空口无凭。”
基里曼转头看向诺亚，向他征求证据。
诺亚沉吟片刻，道：
“费鲁斯死了。”
基里曼松了一口气，但眼神却有些黯淡。
福格瑞姆一言不发，心情有些悲哀。
诺亚话锋一转：
“但没完全死。”
“什么意思？”基里曼皱眉问。 “他的肉身的确被福格瑞姆所杀死，但他的灵魂并没有被四神夺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帝皇身边。”